《女子连环失踪事件》(3)

院子里一地的血沫子，老头在院子里坐着洗衣服。
水盆里也全是血。
“叮——”
我正打算开口，手机响了。
“小陈，检测结果出来了，外套上的血迹确实是猪血。”
“知道了。”我挂了电话。
老头站起身，指着盆里的衣服对我们说：“警察同志，你们看，我们隔三差五就要杀头猪的。围裙挡不住，这血沾在衣服上是经常的。”
我点点头。
“王大力呢？”我说。
“大力上午杀了猪，这会儿去店里了。”
在王大力家又转了半天，我们再没找到新的线索。
外套上的血，是普通的猪血。
之前的线索也断了。
我站在原地一筹莫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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临走时，天都快黑了。
院子里的猪血已经被老头清理干净，他把卖不出去的猪下水装在小铁桶里，用水清洗。
“大爷，您先忙，我们走了。”
说完，我们垂头丧气地出了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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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该怎么办呢。
上了车，我们俩谁也不说话。
为了打破尴尬，我努力找话题：“这老头也挺不容易的，儿子不争气，还要挨打。我看他脸上的伤，一时半会儿也好不了。”
“是啊。老头还说是猫挠的，猫哪儿有那么大的爪子啊。你说他儿子也是，打起人来跟个女人似的，还挠人呢。”
“哈哈，跟个女人似的。”我笑了起来。
等等。
女人？
一道电流从我的大脑中直直地穿过去——
给不起的昂贵礼金。
指甲抓挠的伤痕。
喝醉了的儿子。
一顶就开的沉重大门。
所有的线索逐渐在我脑海中浮现出来，连成一条清晰的线。
“停车！停车！”我拍着同事的肩膀。
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拔腿就跑。
那个老头，一定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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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到王大力家，大门紧闭。
我不停地拍门。
“哎，这家人刚刚出去啦。”坐在门外乘凉的邻居对我说。
“去哪了？”
“往那走了。”邻居伸手指了一个方向。
那是通往菜市场的路。
老居民区没有路灯，我打开手机里的手电筒，拼命向前追。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女孩的尸体还藏在菜市场的垃圾堆附近。
老头要趁着天黑，去转移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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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拼命地跑。
拼命地跑。
那片巨大的垃圾堆终于近在眼前了。
借着微弱的灯光，我四处张望着。
一张苍白的脸出现在我面前。
鸡皮疙瘩一瞬间涌出来，我的头皮都快炸了。
是那老头！
“你在这里干什么！”我厉声质问。
可是走近我才发现，老头的身前，聚集着好几只小猫。
他正提着小铁桶，把下午洗好的猪下水喂给它们吃。
“啊？警察同志，你怎么来了。”老头一脸茫然地看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