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连环失踪事件》(2)

王大力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
“没有，没有。”老头指着脸上的划痕，“这是外面的野猫挠的。”
“我爹就爱拿卖不出去的猪下水出去喂猫，吃力不讨好。”王大力小声嘟囔着。
“你们家就你们两个人吗？”我一边在客厅里四处查看，一边问道。
“是啊。他妈走得早，我又没什么出息，家里没钱，大力讨不来老婆。这院子里，就只有我们爷俩。”老头说着，叹了口气，“现在的姑娘们都爱财，开口就是十几万的礼金，我哪里给得起。”
我正打算开口，突然瞥到客厅沙发下面，塞着一件灰色外套。
“这是什么？”我一把拽出来查看。
那外套上面，是一大片已经发黑的血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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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大力，这是你的？”我举着外套问他。
“啊？是……是我的。警察同志，你可别误会啊！我最近真的没有再打架闹事了，这是我昨天杀猪沾上的！”
王大力急忙辩解，他不停地搓手，似乎有一些紧张。
“那你把衣服塞在沙发下面干嘛？”同事问道。
“我懒得洗！我懒得洗了！”他说。
“懒得洗？”我觉得这个解释实在是有些牵强，“王大力，那你前天晚上都干嘛了？”
“前天晚上？”他的眉毛拧在一起，眼珠子左右转动着，似乎是在努力装出一副思考的样子，“前天下午我喝醉了，天还没黑就回家睡着了。”
“有人能给你证明吗？”
“我爸！我爸他肯定知道的。”
我看向王大力爸爸。
他点了点头，说儿子那天确实喝醉了在家睡觉，直到晚上他睡的时候还没醒。
我低下头，不置可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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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番查看后，我把拿件带血的外套交给同事。
“谢谢你的配合，我们先走了。”
说着，我们转身朝院子外走去。
伸手去推大门，却无论如何都推不开。
好重的门。
“我来我来！”王大力的父亲走过来，用肩膀顶着，推开了大门。
“这门年份久了，容易卡住的。”他说。
“大爷，您请回吧，今天打扰了。”我说。
“没有没有！”老头扶着门，赔着笑脸对我说，“警察同志，大力最近确实没有再打架了，请你们一定要相信他啊。”
“嗯，我们就先走了。”
刚说完，我想到了什么，转身回来问道：“大爷，您平时睡眠质量怎么样？”
“啥叫睡眠质量？”
“您平时睡得香吗？夜里睡得沉不沉？”
“香！我身体好，一觉能睡到天亮呢。”
“哦，行，我们先走了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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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警局的路上，我一直在想。
果然，王大爷的睡眠质量很好。如果王大力夜里醒来，趁老头睡着偷跑出去，完全有作案的机会。
可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太对。
到底是哪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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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下午，我们俩又来到了王大力的家里。
院子的门开着。
一进门，一股扑面而来的血腥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