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父孟鹤堂(二十八)
今天的天很沉,本该晴朗万里的初春下午,却被一层层的乌云压着,让人喘不动气。
焦娇在传习社端坐桌前,右手捏着舔饱了墨汁的毛笔,认认真真地在柔白的宣纸上练习。
“责己重以周,待人轻以约。”
这句话是孟鹤堂常常对焦娇的告诫,无论外界怎样言论,有则改之无则加勉,守好自己的准则,无愧于心便是。
放学,焦娇照例把黑板擦干净再出门。一扭头,却看见了干爷爷——于谦。
“爷爷,您怎么来了?师父呢?”焦娇背着包疑惑地看着没见过几面的干爷爷。
于谦把手上的烟掐灭,淡然自若地说:“你师父有事,今天爷爷带你去骑马玩好不好?”
焦娇没有想太多,毕竟在学校憋了一月之久,听到能玩,便开心地答应了下来。
天精地华
比起骑马,焦娇更喜欢看成群的动物。人以群分,动物亦如此,有群体便有个体差异,有了差异便有了分派,有了分派,便有了热闹。焦娇看着外面,天上突然飘起了小雪,大概有些倒春寒。这种天气下的黄昏,清冷得让人觉得不舒服。
焦娇看向一心在动物身上的于谦,无奈地叹口气:“真的好饿,我想师父的炖牛肉了。”
焦娇看着手机上半个小时前发出去的信息,很是疑惑,师父今天应该没有事啊,怎么还不回复。
大抵是撑不住了,焦娇去鸽舍找于谦。
“喂,小孟儿啊,情况咋样啊?走了啊,那行,那我放心了,赶紧找地方吧。闺女啊?闺女在呢,一会给送周九良家,放心。”于谦正在给孟鹤堂打电话。
焦娇一愣,师父怎么了?
于谦挂断了电话,回头看见了站在鸽舍门口的焦娇。
“哟,哎呀,你看看我,光顾着给它们喂食儿了,忘了咱俩了。”他笑着抬手一看表,已经快要八点了,“算了,路上给你买点,你这两天先住小周家,过两天再说。”
“爷爷,我...我为什么不能回家啊?”焦娇无辜地看着于谦,自己没犯错啊。
“嗨,没事,要搬家。”
“搬家?为什么要搬家?”焦娇更疑惑了。
于谦想了一会,深深地吸了一口烟,缓缓地吐出。
“几个粉丝找家里去了,没办法。”
“什么?!”焦娇瞪圆了眼睛,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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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疏学浅,欢迎批评,杠精勿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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