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师父孟鹤堂(十五)

*纯属虚构，勿上正主
孟鹤堂在剧场人散后和焦娇一起收拾。
“作业写完啦？”孟鹤堂打扫着桌子上的瓜子皮。
“嗯！师父我可乖了。”焦娇兜着垃圾袋接着孟鹤堂扫下来的垃圾。
“嗯，最近确实表现不错，好孩子长大啦。”孟鹤堂一脸老父亲笑。
“那……师父，我什么时候可以说相声啊？”
孟鹤堂停了一下，看了焦娇一眼:“你还太小，一些东西你说不了。”，
“我能说呀，什么蹦蹦蹦、嘣嘣嘣、憋死牛儿、绕口令。学个天上飞的、地下跑的、水里凫的、草棵里蹦的、男女之音、各地方言我都行，这都是师父您教过的呀。”
“我说的那些东西跟这些都不挨着。”
“那相声还说什么呀？”
“观众搭个下茬你接不住怎么办，死台上呀?”
“我机灵着呢！”焦娇用单纯的眼睛看着孟鹤堂，坚定又自信。
孟鹤堂把抹布往桌子上一搭，叹口气说道：“那行，明天你跟我在侧目，观众搭茬你就当给你搭的，我要考考你的反应。”
次日，三里屯剧场
【台上】
“老秦，把套摘了！看不见脸。”
“喔……哎哟你们，我的天哪!”
【侧目】
“你听明白了吗？”
“我……“焦娇愣了神，”看不见脸嘛……这算舞台状况吧…拿掉不就行了么…”
孟鹤堂看着焦娇单纯无害的一脸疑惑笑了一声：“行了，回去再慢慢学吧，不打差这一年两年。”
焦娇郁闷，一屁股坐在了后台的沙发上：“说学逗唱，我哪儿欠了？哎，哥哥，刚才观众们叫老秦师叔摘话筒套，他为什么捂脸啊？”
刚刚穿着大褂下台的刘筱亭睁圆了眼睛，嘴张了又闭，眼神看了看旁边偷笑着等回复的九泰，顶着黑里透红的脸，起身走向更衣室：“不知道，我还是个孩子。”
“哈哈哈哈哈哈！”九泰在旁边笑成一团。
“哎，九泰师叔，你说……”焦娇扭过脸来。
张九泰瞬间严肃脸，也起身走向更衣室：“咳咳，你哥哥都不知道了，我上哪儿知道去，对吧？”
焦娇冲着台上的孟鹤堂使了个怪相，嘟哝着说：“哥哥和师叔也不知道，他们都能说相声，就我不行，师父偏心眼儿，哼！略略略！”
【台上】
（学舞蹈）
“进了门儿啊，就要把这衣服给脱了。”
“嗯。”
“大衣不能穿了，脱了存起来吧，唉，围脖儿，手套儿，礼帽儿，口罩，耳朵帽儿，英国大餐厅他暖气热啊，我这棉坎肩儿我得脱了……最后……”孟鹤堂熟练地双手背后作解扣状，然后很嫌弃地抖了抖虚空扔到了地上。
“嗨嗨嗨您这是干嘛呐？！”九良忙拦着，“您闺女还在呢，剧场里有孩子呐。”
九良一句话让孟鹤堂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娇娇也是个女孩子，也步入青春期了……
下班后
【电话】
孟鹤堂：“饼哥，明天占嫂子半天时间行吗？跟我徒弟有关，可能需要个女生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