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尼X佩妮2(2)

“佩妮？还有什么事么？”
唐尼转过来面向门，佩妮就这样用头顶在门上，她不知道要怎么说，唐尼他怎么就突然过来了呢？提前打个电话不可以么？
“你的食物被埃隆老头收走了，我从下层区给你弄了点吃的”唐尼感觉佩妮很奇怪，让他留下又不说要干嘛。
“哦”佩妮简单的回复一下
随即又沉默了下来，唐尼挠挠头，想离开
“我走了？”
“哦，那个，谢谢你”佩妮终于想起来她要道谢
“没什么，那个，你和我借的贡献点啥时候还我？”唐尼终于想起来他已经揭不开锅的事实。
“喔喔，抱歉明天我就还你”
随即又是一阵沉默。佩妮并没有觉得他要回他的贡献点有什么不对，反而是觉得自己有些不可理喻，她明白自己其实没有权利去处理唐尼的奉献点，可就是觉得应该替他攒起来，他太爱惹事，也太大手大脚了，这？算是爱慕么？。
那么，唐尼是怎么想的呢？
比起明知相恋却天人相隔的桥段，或许埋在心底的失望来的更加让人接受一点，真的，比起像红蔻和破晓一样成为漫天的灰烬，可能活下去真的是更好一点，嗯，最符合生命公式，而且我们都能活下去，还能每天听见他训练时的声音，在噬极兽面前我还能在他身后掩护他，就算是他失去四肢，我也能用我自己的贡献点去救他……
如果，如果他知道了，如果他也是这么想的？
“佩妮，记得吃饭，如果没有别的什么事，我先回去了”
“唐尼，你等一下”
“咳咳，我现在要读一个东西麻烦你听一下”佩妮舒缓了下情绪慢慢的背诵着。
“难道就因为我一贫如洗，默默无闻，长相平庸，个子瘦小，我就没有灵魂没有真心了么？我的心灵和你一样丰富，我的心胸和你一样充实……我现在不是以血肉之躯和你对话，而是我的灵魂和你的灵魂对话，就仿佛我们穿过坟墓站在上帝脚下，彼此平等，本该如此。”
佩妮背完了这句话，心里轻松了许多，或许唐尼一辈子都不知道这句话是什么，也许佩妮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隔着一堵钢铁门，说了所有包含信息的有用的话之后要说这样一句，这样一句违禁的书上背诵下的话。
“哦，那我回去了，记得吃饭，还有，你的身材很好，长得也很好看，不要这么说自己。”
唐尼不知为什么，走路有些魂不守舍，不知道是因为自己抢夺食物的时候受伤的手指，还是为自己已经欠费接不到埃隆的电话而担惊受怕，还是因为佩妮最后这一句他听不太懂的话而有些不堪，或许，他们是两个世界的人吧，就像尘民和上民一样。
“我太笨了”
门里门外，不同的人说出来同样的这样一句话。
风吹过佩妮的窗口，从地面上带回的野花在招摇，她可能不知道，在很久以前，很多个家庭都会这样在窗户旁放一盆花，来装点他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