fgo：万妖之城梅山(3)

“哼，通过观察发觉吾受到这身体影响太深所以不会拒绝公平的对决吗？也好，且让吾看看不使用其它法术的你能否胜过这名剑鬼！”
不动，剑气却已满溢。立香从现在的柳生身上似乎看见了在下总国看见的剑豪对决。武藏的无空、小次郎的无限，还有再度出现在眼前的，柳生的水月。
那杨戬呢？这个自己第一次见到的从者究竟又是怎样的境界？立香不知，尽管经历过那么多特异点，也见识过武艺的极境，但立香还是无法从杨戬身上看到更进一步的信息，就好像······这个男人根本没有境界一般。
不拘于形、不工于巧、不滞于物······
动，如同零、如同无、如同空，明明是电光石火之间，却仿佛见证了天地开辟到万象归一，呈现于立香眼前的是世界，是超越人智理解的空之世界，如同下总国之时无限与零的交错一般，在一息之间花开花落，只不过这次并不需要立香作为最后的见证人，因为这次······
不流于式。
是这位第一次见过的从者杨戬更胜一筹。
柳生半跪在地上，胸前的伤口伤及心脉已然没救了，整个身体也在迅速崩溃化作灵子回归英灵座。
“不愧是你，就算拥有了这样的身体也不是你的对手······”
“不。”杨戬的语气没有半点感情甚至似乎是空洞一般，“只因你身心分属两人才会失败。”
“原来如此，吾总归不是真正的柳生但马守······”
露出了满足的笑容之后柳生便消失了，留在现场的只有立香等人、杨戬以及遍地的尸首，燕青早已逃之夭夭了吧。
立香站起身本想感谢杨戬却一想到大卫三人都是重伤只好先给他们疗伤。
“不好意思，之后会答谢你的，只不过我得先······”
“跟我来。”
“诶？”
这是几个意思啊大哥，啊？咋就要跟你来？你是谁还没说清楚呢？不过立香也没有拒绝，毕竟从者嘛，大都是群性情古怪之辈，当然最关键的是眼前这名从者展现出来的实力——弹指之间将上万士兵尽数诛杀，一招击杀已抵空之座的柳生，而且即使如此，立香也能明确感受到杨戬还没有将全部实力用出来，如果让立香猜测的话，大概不在吉尔伽美什之下吧。换言之，如果杨戬愿意在这里就可以解决己方这些伤兵了吧。
“大卫、李书文老师、吕布，我们跟着走。”
虽然有些不情愿，但毕竟自己受了重伤，李书文也只能点头，大卫则是在思索一番后认为立香做的决定是对的，反倒是吕布，竟然难得的露出了畏惧的神色，仿佛在其源头之中便充满了对于杨戬的恐惧。
杨戬瞥了一眼吕布，似乎也是看出什么，只不过一枚火箭筒打断了杨戬，只看大楼高处燕青扛着火箭筒就给了杨戬一炮，但杨戬只随手一挡便挡下了火箭筒，甚至连衣服都没伤着，反倒是杨戬额上天眼一开，一束金光命中高楼，令高楼断成两节，差点被砸中立香。立香刚想抗议，但看见杨戬周身环绕着白色雾气，便开始猜测刚才挡下火箭筒的大概是某种技能吧？类似于魔力放出这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