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ost beauty》第九章(5)

直到回到马尔福庄园为止，德拉科始终跟在赫敏身后，他对结结巴巴紧张到说不出话的爱莱塔使了个眼色，爱莱塔便不在说话，只是默默领着赫敏上楼走向斯科皮的房间。
而德拉科自己则是站在前厅那副巨大画像前，抬头呆呆的望着画中的母亲愣神，半晌后才缓缓开口，努力带着笑意颤抖着声音说：“他去找您了，无论生死，你们还是在一起了…”说罢，他掏出自己的魔杖对着面前的画像缓缓挥动，画像中原本空缺的部分逐渐显现出一个人影，那是卢修斯·马尔福，他的手搭在纳西莎的肩头，他们就在画像中彼此依偎，纳西莎抬起头看着身后的丈夫脸上露出久违的温柔。
“我早就不恨他了，”德拉科自嘲的笑笑，红着眼睛对画像中的父母说，“我对不起你们，更对不起她。”
颠沛流离的生活使他最终没能留住那些他视作珍宝的人，这种迷茫的生活令他失去自我，德拉科不知道自己为何会言行不一，为何会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那些被他言语伤害过的人，还没来及的说声抱歉就已彻底离开他，连补偿的机会都不留给他，就已走的彻底。
赫敏将斯科皮放在他的床上后，爱莱塔告诉她接下来的事情交给自己就好，于是赫敏便放轻脚步走出房间，她一边揉着发酸的手臂一边转头看着走廊里的菱格窗户，窗外的月色为树梢镀上银边，洒在走廊里银黑交织花纹的地毯上，赫敏觉得自己踩在上面的每一步都好像会有银色星光飞溅起一般。在路过书房时她下意识往里瞟了一眼，透过两道门她又看到那座玻璃打造的房子，被月光照亮的它显的无比神秘。
赫敏走下楼，她看着站在昏暗灯光下的德拉科，他的修长的背影微微颤动，挥舞着魔杖走过每一幅画像前，将那些空缺一一填补。赫敏慢慢走下楼她看着画像里的卢修斯·马尔福，接着开口对德拉科说：“至少你母亲是幸福的，卢修斯·马尔福自杀时还握着她的照片，他很爱她。”
德拉科没有回头，他对赫敏说：“他们很相爱，我父亲第一次遇见我母亲时就对她动了心，当分院帽将我母亲分到斯莱特林时，我父亲就知道他以后一定会娶她。”
“魔法部会重新考虑将他提交的线索一一核查，如果没问题，他将不再是阿兹卡班服刑的囚徒，你可以将遗体接回来。”
“他渴望的自由都被我毁了不是么？”德拉科看着画像中的卢修斯·马尔福说，“我怕他重获自由后会杀了斯科皮，所以在父亲与儿子之间，我选择了后者。”
“为人父的选择都一样，”赫敏走近他几步说，“我想你也有你的理由，至少为了你的妻子，你也要选择保护斯科皮。”
德拉科转过头，他银灰色的眼眸藏尽了秘密，那双蕴藏着故事的眼睛盯着赫敏的脸出神，过了很久才开口对她说：“是啊，我做的一切难道不都是为了她么，可我还是失去她了。”
赫敏将十指交叉放在身前，然后轻叹一口气说：“我听潘西说起一些关于你妻子阿斯托利亚·马尔福的事，我很遗憾，”
“她说了什么？”德拉科警惕的问道。
他的语气另赫敏产生疑惑，她偏着头开口对德拉科说：”她只是告诉我她去世的原因而已，以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