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对您的希望虔诚,生死不渝。
飞光飞光,劝尔一杯酒。
吾不识青天高,黄地厚。
唯见月寒日暖,来煎人寿。
食熊则肥,食蛙则瘦。
神君何在?太一安有。
天东有若木,下置衔烛龙。
我将斩龙足,嚼龙肉;
使之朝不得回,夜不得伏。
自然老者不死,少者不哭。
何为服黄金,吞白玉。
谁似任公子,云中骑碧驴。
刘彻茂陵多滞骨,嬴政梓棺费鲍鱼。
——李贺《苦昼短》
小注:
任公子:传说骑驴登仙的人物,其故事今已不存。
正文:
公历二月十四日,并不是什么重要的日子,对博士来说。它的意义远不及二月十三日。因为那是干员白金的生辰。
整个罗德岛制药有名有姓的就有百余位干员,他们过生日时博士并不能一一亲自去庆贺。多数情况下只叫人送去一份礼物,就算是祝福了。干员想让博士亲临要过三关,即凯尔希批准,阿米娅同意,以及博士自己意愿。
鉴于白金对罗德岛发展前程的重要性,凯尔希特批博士休假一天,以笼络住这位罗德岛资深干员。这个假并不比工作舒服。博士事后回忆:我觉得陪女孩子不如让我工作来得适意。
一位诗人随手写道:谁道腰肢窈窕,折旋笑得君王。有一位或几位美人在身边确实很养眼,但罗德岛人均貌可倾一城,作为领导阶层之一的博士早已习惯了左拥右抱,早已适应了如此的存在。
婉拒了白金的盛情邀请,博士静坐在办公室,重复着繁冗的工作。这些看似微小的文件,在他不厌其烦的笔下终将至千里、成江海,日后影响整个泰拉。
“笃、笃、笃”,门规范地响了三下。
“请进。”
干员微风,维多利亚贵族旁系出身,因矿石病离家出走,现为罗德岛医疗干员。随着来人的进门,博士迅速调出了对她的印象。
“你好,博士。我做了一些料理,要尝尝吗?”她的笑容里调皮居多,有时却也恪守着贵族的礼节。
博士起身,走到门口,双手去接她的料理,“谢谢啦,卖相不错嘛。”一缕清香而微苦的空气飘着,博士不禁问到:“怎么一股草药的味道?”
微风发出了奇怪的笑声:“草,草药啊,啊哈哈,就是……我怎么可能拿你来做实验嘛……哈哈……”
这位大小姐很不擅长说谎话嘛。
“……”
“……”
“我会吃掉他的。”率先打破沉默的,是博士。
“好,好的,我还有事先走了。”言罢,便如风一般不见了踪影。
稳重一点啊大小姐!
无奈地摇摇头,回到椅子上。椅子是硬座,是凯尔希特地换上的,据说是为了让博士及时起身活动,防止坐得太久。
端详着眼前这形色俱佳的料理,博士突然起了疑问,维多利亚式的菜品,真的能吃吗?不过微风在外游历日久,也许会不错也说不定?嗯,刚才答应过她要吃掉的。
甘而苦的味道让人不禁想起被华法琳扑倒的恐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