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花[张九龄X你](2)

张九龄的表情有一瞬的凝固，又很快敛去，丝毫看不出来他情绪的变化。
张九龄扫了沈清虞一眼，他的手覆上了沈清虞的腰，将她拉近自己，微微低下头，在她耳边吹气道：
“那你说，我是其他集团的卧底呢？还是，警察的卧底呢？”
他的声音低沉，又有一些嘶哑，语气里甚至还有一丝玩味。
沈清虞缩了缩脖子，颈间的热息让她有些喘不过气来。
张九龄忽的一收力，沈清虞整个人都撞进了他怀里，侧脸贴在他的心间，“咚咚”地心跳声起起伏伏，不知道是张九龄的，还是自己的。
“听到了吗？我的心都是你的。”
沈清虞有一瞬间的愣神，转而笑开了。
“我就说嘛，我的九龄怎么可能会是卧底呢？”
张九龄松了一口气，可心里却还是揪着疼，这傻女人，怎么这么好骗呢。
沈清虞的唇吻上了张九龄的，得到回应后，又小心地试探，逐渐大胆，攻略这属于她的城池。
一夜旖旎。
张九龄知道，事情不能再拖了，沈清虞就是再爱他，都不可能这么轻易地完全相信他，而集团最近又有大动作，这正是他们收网的好机会。
收网的那一天，张九龄几乎没有露面，沈清虞在被铐走带到车上的时候才看见了他。他背对着自己，西装笔挺。
“张九龄！我有话和你说！”沈清虞喊到，她嗓音里的疲倦藏都藏不住。
张九龄艰难地转过头来，这个平日里妆容精致的女人此刻是那么憔悴，他心里翻起了一些莫名的情绪，想压都压不下来。
他让押着沈清虞的警察停下，缓缓走到了她的面前。
“九龄……”
“嗯，我在。”
“果然啊...你还真是卧底。但你能不能有一点身为卧底的自觉啊？你对我这么好干什么？你为什么这么温柔啊？”
眼前的女人嘶吼着，声音忍不住的颤抖，带上了一点哭腔，人见犹怜。她的眼底猩红，满是不甘。
“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我？哪怕只是一瞬间的动心。”
张九龄没有回答，眼睛看着远处，没有焦点。
良久，他开了口：
“沈清虞，你知道吗？我们两个人之间有一条鸿沟，叫法律，这是跨不过去的。你的这些问题又有什么意义呢？”
沈清虞自嘲地笑了笑，两行清泪滚了下来：
“到底还是没有回答我啊。张九龄，即使你这么对我，我从来也没有恨过你，我爱你，一如既往的爱你。
我终归是要死的，栽倒在你手里，我心甘情愿。”
张九龄的表情出现了一丝裂痕，他攥紧了手，努力的克制着什么。
“虞虞，我叫张仲元，A市缉毒大队B区分队长。对不起，你爱错了人。”
末了向同伴挥挥手，
“带她走吧。”
沈清虞没有再说些什么了，可她的眼泪止也止不住。
我们，本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罢了。
最终，沈清虞被执行了死刑。
而张九龄越来越优秀，走到了大队长的位置，可他终生未娶，那个女孩，是他心底一道熨不平的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