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ndertale au】Pasttale/往昔传说 战火·故友（Griff/Sener）(5)

“你知道那几个‘最强’术士都集中在棱镜塔的事情吧？”Griff皱起眉。
“当然。”
“那帮老不死昨天晚上在那座塔里开了个什么会，讲一些神神叨叨的东西...”Griff恼火地讲着还想再饮一口，却发现陶杯空了，便抬手招呼老板。
“那些术士...”Sener低声念叨着，抬头追问，“他们讲了些什么？”
老板为他灌满一杯啤酒便离开了。Griff端起被添满的酒杯饮下一大口，醉意涌上脑海，他觉得脑袋有些发沉，讲话也开始拖长声音。
“管这些干嘛！我跟你说，他们竟然叫我去帮那帮老不死添酒！我可不是什么仆人...一帮王八蛋，除了使唤人也就会装装威风了...”
“害得我一晚上没睡觉，我、我受够这帮家伙了...”
Sener沉下头，犹豫许久便再度追问。
“他们讲了些什么？”
“吵死了...！”Griff抬手推了他一把，“也没什么新奇东西...就、就什么怪物啊...冬天啊...还讲了些魔力什么的...”
Sener的心跳停了片刻。
在嘈杂的酒馆内，他放小声音问道：“还有别的吗？”他顿了顿，补上一句，“有没有提到怪物的国度？”
Griff打了个哈欠，用胳膊撑住脑袋，目光在酒馆内漫无目的地飘荡，“说了好多个名字...不过他们为那个索伦王国争论了挺久的，说了很多海啊，魔力元素...”醉酒的术士晃晃脑袋，“哦，对了，还提到怪物王国...就那个国王起名很烂的那个怪物王国...”
“他们说了些什么？”Sener的声音不住放得更轻了。
“啥？”Griff夸张地靠过来，一只手拢在耳后。
Sener紧张地转头看了看酒馆的其他角落，其他酒客和酒馆老板都没在看着这里，“关于怪物王国，他们说了什么？”
“怪物王国啊...他们为此吵了很久，最后也只是有个大概结论...真是可笑。”Griff抓抓脖子，“是什么来着...我想想...好像有说‘缔造一个残忍的不可能的’什么的。”
“他们还说什么、什么‘比肩神明的力量’...还有句‘从东边进发’...不对，好像是‘西边’...去他的吧，谁在乎。”Griff笑了一声，“反正我是听不懂他们讲了些什么，你也别想了。”醉鬼摊手拍拍他的肩膀，“既然我都听不懂，你也就别想了...”
足够了。
Sener从位子上起身，“你喝醉了。”
“说什么...我才没醉...满口胡话的明明是...你...”Griff含糊地说着，却慢慢朝桌面靠过去。
Sener抬手将一直紧攥在手心的、花钱请一位铁匠打的伪造的铜星徽章收回口袋，警惕地观察着周围。
虽然他知道那不可能发生，但总觉得周围所有的人都在有意无意地观察自己。这只是错觉...Sener自我安慰道。
“我先走了。”说完，他顾不上其他，丢下这位喝醉的故友离开了酒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