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是心非》（3）(3)

久而久之，连周九良都会问，栾哥是不是又该来了，他来了我是不是可以下班找何健玩了，我周末还要去给师父拉弦呢。
孟鹤堂怒其不争，只能万分认真的备段子。
偏偏栾云平上了舞台，在外人面前，倒是温柔的出水，总是笑盈盈的看着他，从来不开扇，偶尔上个手摸摸脑袋。那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检查作业方式。
大家都说栾队真好，人长的帅啥都好，尤其对孟鹤堂最好。
孟鹤堂心说，屁。你们是没见过下台拿戒尺狠抽我手心的浑样子。
说起来，栾云平平日里的工作忙的不能再忙，专场，跟着师父郭德纲跑，所有队的排班还有社里的管理。也不知道哪儿来的闲工夫。
孟鹤堂越来越白净了，更显的眼睛大眼皮双的好看。人是越来越瘦了，大褂空空的，手腕一卷是半截葱白。但比这些更让人着迷的是那如波的灵动。
孟鹤堂已经不是第一次见栾云平羞涩腼腆的样子了。在他面前也会偶尔顶顶嘴，翻翻白眼。
只一样，就是被戒尺打的时候，任眼泪在眼窝里怎么打转，就是不掉下来。拧的很。
“师父让你们下周和我们去商演助演。”这一天，栾云平平静的通知，
“真的？”孟鹤堂眼前一亮，转而又收了，“哦”
“第一次助演，好好准备。”
“嗯，谢谢师哥，替我谢谢师父。慢走不送。”孟鹤堂忍着开心，一边转身，一边急急掏出手机给周九良留语音，“九良，咱们可以去商演助演了。快给我回电话。”
栾云平站在身后直直的看着，玩着扇子，开了扇，一收啪的扔在了桌上，轻哼了一声。
3.
孟鹤堂没想到第一次商演助演是在游轮上。周九良晕船的厉害，第一天下台晃晃悠悠像个企鹅，见到他就扑了过来。
孟鹤堂也晕船，找客服要了药，忍着恶心，把两张床并到一起，扶周九良躺下。叮嘱他别乱动，头顶着船舱板。
一切落定，走上最高层的甲板，这里是跑道，游客不会来此。顺着栏杆慢慢躺了下去。阵阵海风吹散了胃里的不适，吹化了满场的疲倦。他睡着了。
等醒来的时候，脸上盖着一个草帽。孟鹤堂看了眼四周无人。回去的时候，碰到了大林，大林开玩笑的说，“哎，你这帽子和栾哥的一样啊，情侣款吗？”
孟鹤堂一愣。
“他那么抠怎么可能。臭美，非要抢过去。” 栾云平和壮壮走过来，从孟鹤堂手里抽走了帽子，头也没回的走了。
孟鹤堂半天反应过来，气的跳脚，“谁抢你的帽子，我怎么就那么稀罕。哎呦头又晕了。”
人早没影了。
之后晚餐是各种被cue，“小孟你看上了栾队的帽子啦？”
“那不就是一普通草帽吗，干爹买给你。”
“你是看上帽子还是人了？”
“滚！”
不演了不演了。
回屋的时候，除了帽子盖的脸是白白嫩嫩的，胳膊和怕热穿的背心露出的肌肤晒的都是黑色的，整个一只烤鸡，还好大褂领子高。
关键是，孟鹤堂心仪栾云平，栾云平无可奈何独宠孟鹤堂的小话儿一时间传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