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PH/苏中】遇（七十周年贺文）(3)

他的孤独是战争带来的，即便现在已经和平了。最近两国交好，人民之间也会更友善些，所以他们把他带来了这里......
“王耀先生？”猛然听到别人叫自己，王耀睁开眼，看着身前的人。
是昨天的那个小伙子。王耀脸盲，也庆幸他的长相足够特别，让王耀依然记得。
“嗨，你怎么也在这里。”
“我挺喜欢这个地方的，经常来。”伊利亚用拳头遮住下半张脸，以掩饰自己的无措。因为他撒谎了，上次来红场是什么时候他都不记得了。
“那真是太好了，虽然我很喜欢这个地方，但说真的，我好像不记得回去的路了。”王耀无奈的摊手。
“需要我带您回去吗？”
“万分感谢。”
路上总不会一直沉默，尤其是当其中一人想要找话题的时候。
“我真的很喜欢这里，它让我想起了在战场上的日子。那些日子很残酷，但也是我记忆中不可磨灭的部分。”
“您参加过很多战役吗？”
“算是吧。对了，你对我不用称呼敬语的，我不习惯。”
“好的。”
“我失去了很多战友，我很怀念他们，但那种为了祖国付出所有的感觉真的很不错。如果你经历过就会明白。”王耀用他磕磕绊绊的俄语，努力解释自己所说的东西。
“嘿，别这样想，我也是参加过战争的。”伊利亚撇着嘴，有种被小瞧的委屈。
“哈哈哈抱歉。不过你的年龄看起来不大。”
“我已经18成年了。”
“这样吗，我还以为你未成年呢。”王耀揽上他的肩，虽然有些费劲，“说说你那次上战场咋样？”
......
“其实那场战斗没什么好说的，无非就是那阵子我们一家正好在斯大林格勒，参加了所谓的巷战。我捡着枪，杀了几个可恶的敌军，和真正的战争比起来不算什么。只是不想在他面前显得那么幼稚。”
“这样吗？”我看着手中的茶杯，里面的清茶映出了我的模样。
“还有这张啊，”伊利亚拿起茶几上的那副相框，“这是那段时间我带他出去玩的时候拍的。”
“之后他是离开了吗？”
“嗯，”他回答，“他当时回国了，也就是我们现在所站的这片土地。不过我们常写信联系，而且没过多久，他又来到了我曾经所在的那个国家。”
“我花了三年的时间，终于让他接受了我。说真的，我从未想过，我会喜欢一个男人，而事实证明，这个人非他不可。他一直因为年龄不肯接受我，相差十岁，确实不小啊，这个问题到了结婚的时候，也在困扰着他。但最后，却因为......”
.....
六十年代，中苏交恶，两国的利益追求都展现了出来，关系算是彻底破了。
与此同时，也断绝了人民的交流。
“耀，我好想你。”于某一日夜里，巡视的士兵稍加休息。两个鬼鬼祟祟的人，背对坐在边境设立的隔离墙边，手掌穿过网上的洞，十指相扣，想起来也太蠢了些，太放肆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