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定期连载fate同人小说】Tear of Pride（3）

第三章 万物生长此时，皆清净明洁
东京都新宿区大久保3丁目早稻田大学理工学术院。
“所谓人类，是一种奇妙的生物，看似从自然中诞生，却又能推动自然发生改变。如果单从改变自然这个概念来看，当然不止人类能够做到，小到微生物，大到巨型哺乳纲动物都可以在某种程度上使自然中的生物与非生物发生改变。然而，当我们添加一项条件——创造，人类的奇妙之处，即其特殊性便得以凸显。
“阿赖耶识——作为抑止力二元之一，以人类存续与发展作为根本目的，由人类的集体无意识诞生的奇妙存在，利用历史长河中格外闪耀的人类个体的灵魂，二度干预人类历史发展。有了这一保障，人理在无数可能性中，始终被限制在安全的道路之上。
“我们常感叹人类相对于这个世界之渺小——世界自奇点大爆发至今已有上百亿年的寿命，而人类个体的寿命只有最多不到200年，人类群体的历史也仅有4万年左右，而人类文明史更是仅有不到1万年；自然想要毁灭人类，只需要一颗陨石或者熄灭太阳，而人类想要毁灭自然至少目前是做不到的，人类充其量毁灭所有包括自身在内的生物物种。”
穿着白大褂的犹太青年摘下眼镜揉了揉干涩的双眼，双脚一蹬地面，坐着电脑椅离开工作台，滑向身后一个坐着轮椅的男人，在即将撞上的一瞬间，仿佛钻进了不可视的结界，瞬间消失，又瞬间出现——只不过行动方向完全反了过来。
“约书亚，”轮椅上响起一阵电子合成音“请停止你无聊的恶作剧，我们是学者，而不是学生。”
“我的教授，人类就该活到老学到老，从这个层面上来看，我们一辈子都可以做一个无忧无虑的学生啦。”青年放弃了撞击轮椅，原地坐着电脑椅开始打转，“我不是从者，更不是什么英灵，我需要放松啦。”
“那么请‘学生’充分尊重‘教授’。”电子合成音里听不出感情变化，只在显示器上浮现出一个满脸黑线的漫画表情来表示声音主人的无奈和尴尬，“顺带一提，你刚才说的那番话无聊透了。”
“啊，教授不喜欢这套说辞吗？”青年停下旋转的椅子，看向轮椅，“难得今天是个缅怀逝去的人的日子，有感而发嘛。”
“据我所知，这个日子叫做‘清明’，并不是你的民族的节日。”
“昨天教授讲的虫洞扩张理论，不也是外神教给你的吗？教授不也一副‘崇洋媚外’的样子讲了一晚上……”
“性质不一样，我并不否定你的发言的真实性，我只是指出这毫无新意。”
“是，是……但是从一个人类个体的角度出发，教授的发言才更无聊哦。明明在电视剧里那么风趣，亏我还以为召唤了一个相性超棒的从者。”
“我能理解你对我的崇拜之情，以及见到刚逝世不久的伟人的激动之情，但请记住，‘憧憬’是距离‘理解’最遥远的状态。”
“教授，你好自恋啊……”
午前8点30分。
东京都新宿区鹤卷町新宿区立武道友会。
“昨晚袭击我的从者，你为什么放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