罪与罚—4(2)

“菲利普。”卡特沉稳的声音传来“任务目标住所遭到袭击。我对她的怀疑仍然存在，暂时还不能丢下她。你把她该知道的东西告诉她。”
菲利普哦地叹息一声。这是赫曼第一次在任务期间捡东西，还是这么大件而活生生的东西。他只能斟酌着把自己能解答地一一告诉凤敏。
“所以……你们认为我是那个黑道女大佬Queen ？”凤敏不可置信地指着卡特“我都跟他说了，那个是水溶性纹身，还有三天它就自动消失了！我们打算利用它考试作弊……呃，总之！这就是我的解释！”
“小姐，你最好跟着赫曼，你已经无家可归，而且有不小的麻烦。”菲利普试图说服她“听好了，我会派出援手去支援，在确保卡特的安全后你可以跟他一起到我们这边来，我保证你的安全……”
卡特捕捉到了关键:“菲利普。援手是怎么回事？我不需要那种东西。”
“呃，可是埃文已经被派遣出去了……”听到埃文.麦克米兰的名字，卡特的压迫感又冒了出来，凤敏也只能乖乖禁声。
“好了菲利普。”卡特将车停在了路边“我不需要搭档。”
“那已经是几年前的事情了卡特，最近拷……呃工作过多，我没有多余的教员可以派到你那边。听好了，即使是你，也需要可靠的搭档……”
卡特看了一眼同样看着他的凤敏。忽然把凤敏拉了过来。“听好了，我的搭档是这个孩子。叫Trapper回去。”
“……天。”在菲利普的叹息中，卡特按掉了视频电话。
凤敏瞪着他。
“你凭什么代替我做决定？”凤敏试图和明显心情不好的卡特讲道理“这里是美国，我的人权受到保障！”
卡特冷笑一声。这个蔑视规则的女孩搬出规则和自己讲道理，非常有趣。
他也给出了自己的解答:“听好了。凤敏。如菲利普所说的，你现在无家可归，而且麻烦缠身。”在凤敏炸毛的指责下，卡特淡淡地笑了“所以，女孩。为了照顾你的人权，罪魁祸首赫曼.卡特要负责你的安全，完事之后你可以得到自由和一套崭新的房产，以及你要求的人权。”
凤敏被卡特的笑吸引了。这是严肃而冷静的卡特第一次不带嘲讽和轻蔑的微笑。在女孩有些动摇的眼神中，卡特补充了一句:“当然，逃亡路上服从我是你应尽的义务。逃跑和反抗的下场你不会想知道的。”
赫曼.卡特永远是天字一号的混蛋。
凤敏憋着一肚子的火气，听着卡特安排这个逃亡。
他们将前往结社的另一个频繁出没地点哈登菲尔德，去一家名叫马德里的酒吧，路程遥远。凤敏的酬劳是卡特提出的一切物质与精神补偿，但是她的义务就是作为卡特的搭档，服从与配合。
卡特带着凤敏来到了伊利诺斯州的大都会芝加哥。有着风城美誉的金融中心，肆溢的物欲和罪恶的温床。
卡特穿越脏乱的贫民窟，直接深入到了城市不为人知的区划。他带着凤敏进入了一家杂货店，老板看到卡特时惊讶地抬了抬眼镜。
“哦赫曼？”老人热情地把卡特让了进去“怎么，你需要新的设备了么？那我给你介绍一个辣妹……”老人指着桌上明显才被捣鼓过的仪器“小到情趣，大到致命，我给它命名为托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