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门孟氏(abo堂良)44(2)
按孟鹤堂的计划,待到转年,传出个两人日久生情的故事,再把婚事一办,这事儿就彻底成了,可惜还是出了差错。
错不在别人,全在张云雷自己,离了桀奎的柳和,身子总是有些不对,信期也是说来就来,这天正巧他住在铺子里,杨九郎也正好没在铺子过夜,大半夜的信期忽至,折磨的张云雷是生不如死。
小师弟们都是素平,闻不着味儿,若不是张云雷无力摔下床惊醒了他们,他们甚至都不知道出了事儿。火速冲到周家,急急忙忙找了杨九郎,衣服都来不及穿好便冲了过去。待到杨九郎赶到,张云雷已经被五花大绑放在床上,屋里味儿浓的不行。杨九郎不担心他被绑着,心里头清楚这是为他好,可这味儿浓成这样,人也也已经意识涣散,却是让杨九郎心痛不已。杨九郎明白,他这状态,就算在他身体里成结,也压不住他体内对原有桀奎腺息的渴望,现在再找春哥给他配药也已经来不及,抱着被五花大绑痛苦呻吟的张云雷,杨九郎无力地心碎着。
好在孟鹤堂和周九良听了消息赶了过来,旁观者总是要冷静些,孟鹤堂先是派人去请春哥,又是指挥众人备了冷水,拉着所有人到前头铺子侯着,只留下杨九郎和周九良帮忙。
好在杨九郎会施针,春哥医术高,不至于让张云雷丢了性命,也还好周九良有经验,天擦亮时,张云雷缓过劲儿来。
张云雷瞧见周九良先是一愣,下意识向后躲去,却被杨九郎制止:“别动,扎着针呢。”杨九郎说这话时松了口气,周九良见他躲着自己也放了心,知道这是清醒了,于是放出自己的腺息。
张云雷看着周九良目瞪口呆,周九良倒是大方,说了句:“以后别老抱着我的桀奎。”
这话逗笑了张云雷,虽说身子虚弱,可脸上总算出现了一丝笑容。
这一折腾杨九郎是彻底不干了,待到张云雷虚弱地躺在床上时,杨九郎紧握着他的手,宣布着:“我给你改标记。”
“这……”张云雷自然是听杨九郎说过,只是杨九郎从来不肯细说,他明白这不是件容易的事。
“会很疼,怕吗?”杨九郎干脆从椅子上下来,跪在床边,弓着背握着他的手贴着自己脸颊,看着他认真问。
“不怕。”张云雷摸着杨九郎的脸,笑得温柔,若能把标记改成杨九郎,他吃再多苦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