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剑出鞘(2)

“xxx的，听说老大他弟弟在上面找到了一个美女，一直到现在都还xx的赖在上面不回来，老大给他打电话xx也不接。你说我们为什么xx就遇不上这种好事？”
“好事？不都让上面那些个xxx先得着了？诶你说，上面那个小妞是有多水灵，才能让那个怂x连老大的话都不听啊？”
“嗨，那谁知道啊。不过我听说……”
他忽然停住了。
“你听说什么啊？”
那人也不搭茬，只是抬手颤颤巍巍地指了指屏幕。
屏幕上，一个一袭黑衣、带着兜帽的人走到监控下。前面是两个守卫，正背对着来人，毫无察觉。
那人微微抬头，看向监控。大屏幕上，兜帽下那冷酷的眼睛闪着戏谑的光芒，清晰可见。隐隐约约，他们还可以在瞳孔中看见一点猩红。
他直直地从守卫身间穿过，走出了监控范围。两个守卫一动不动，视若无睹。
“怎么回事？那是鬼吗？”大汉吞了口唾沫，神情惊恐地问同伴。
同伴刚要说话，屏幕上情况突变：那两个守卫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
…………
监控室鸦雀无声，只能听到两人粗重的呼吸声。
“死……死了？”
“这……这xx是个什么鬼东西……”
刚才那一幕……简直不像是人类可以做到的！！
还有那双一看就不正常的眼睛……
…………
……
“等一下，”其中一人猛地想到了什么，“xx的，那个鬼东西去哪了？”
两个人都下意识忘记了敲响警报，瞪大眼睛寻找那个身影的踪迹。
“找到了！”
他们凑到那一块屏幕前，眼珠滚圆。
“这里……好像就是咱门外……”
吱呀……
两人身体僵直，哆哆嗦嗦地转过身。
门口，安黎好整以暇地倚着门，阴影中的笑容尤其瘆人：“你们好啊！”
…………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个大汉手忙脚乱地向警报奔去，却不过两步就瘫倒在地，身下的鲜血一直流淌到安黎的脚边。另一个人抓起手枪不经瞄准就胡乱射击，但没有一发能擦到安黎。
安黎感到有些无趣，挥起手杖，把鹰喙刺入他的颈动脉，手臂用力一带将其撂倒。
“乌合之众。”
安黎甩甩手杖，确定上面沾染的鲜血一滴都没留下，这才手腕一转收入腰间，转身出门。
出门时，他莫名想起了当年的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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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大酒店的监控室。
“不……不要杀我……”
安黎收剑，捡起地上的手枪：“记住，你没见过我。”
转身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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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的安黎，每次执行任务都会尽可能不让自己的双手染上目标之外的鲜血，但自从末日后，他就再也没有在意过剑下亡魂是否无辜。所有挡他的路、阻碍他寻找她的人，只要不能给出让他满意的理由，都被“清理干净”。只不过因为良善之辈不会无缘无故阻拦安黎的脚步，而那些没事挡他道的人都不会是什么好鸟，他的行为落到世人眼中，就成了惩善扬恶，被赞美和歌颂。但事实上，他的言行跟他以前坚守的道德底线半毛钱关系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