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23）【“少出门 少聚集”赤羽家小小茶话会现在开始～】(5)

“哈哈。给神医言和打打下手而已啦。”
下午茶喝完了。在门口送别。
星尘很不舍，下次见妹妹就不一定什么时候了：“我一直想授予你和苍穹’头狼’勋章，你们为帝国付出了那么多。可惜你们俩不是军人，而且你们俩的行为虽然保护了帝国，但是都涉嫌违法。”
赤羽说：“那我就授予你’领航鲸’勋章。”
“帝国没这个勋章。”星尘笑了。
赤羽也笑了：“你知道吗？我最喜欢听诗岸讲她航海时的故事了。真的会有一种领航鲸，在最危难的时候出现，领着船脱离险境。那领航鲸懂什么？它的智慧不可能比人高。但是它敢！全船上百人的生命，系在一个尚未成精的鱼儿身上。但是人家就是敢。要是换作我，我肯定受不了这压力。但是人家就是敢！这就是野蛮哲学的精华。野蛮，不代表不善良。”
要走了。
“赤羽我再问你，”清弦在最后一刻抬起头问，“宇宙，到底是有穷的，还是无穷的？”
赤羽仰头大笑，自在而答：“到底是鸟离开了羽毛，还是羽毛离开了鸟？事在人为！人生中，要么充满未知，要么充满无聊。但第三条路，的确存在。事在人为，事在人为！”
赤羽的确是勇者。她不喜欢清净淡泊的生活，她主张入世，她经常号召有才学者为官。比如前两年，她发表了一首诗，写得挺尬的：“或有行善之能臣，或有行恶之良将。或曰有志莫彰显，或曰有才莫做官。或有畏血如畏火，或有踏火如踏莲。”劝人努力做为。或者是今年前几个月写的，不是特别尬了，但是遣词的方法似乎是从别人那里借鉴来的：“是是非非日日艰，一心利他两重天。人生若活六十载，便是一百二十年。”还是在劝大家多利他，多用自己的血汗改变别人的命运。她在市场上为别人作画时也会考虑这些，而且也是个心口如一的好孩子，几乎没有积蓄，赚来的钱左手进右手出。
（本节最后一自然段和下一节第一自然段之间没有分段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