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司命（23）【“少出门 少聚集”赤羽家小小茶话会现在开始～】(3)

赤羽倒吸了一口气。
清弦叹了口气：“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也没怀孕，也没生孩子。”
“那你到底有什么计划？”
“法律规定我离开皇都回到湘江之后必须马上结婚。但是，你知道，赤羽，今晚我会进行最后一次抽签。如果我中奖了……”
“怎么可能，”星尘笑了，“你上一次抽中之后，海伊又把中奖率压低了。”
“但是万一命运选中了我呢？万一今晚我抽中了，那就一定会通知徴羽克谨和Acmiley。因为我是墨族人，所以接下来这一年我将不能结婚，而是要被关起来，认真观察，因为我的所有妊娠反应都会在生完孩子后才出现。为了防止我有不臣之心，他们肯定会严加看管防止我把孩子扔了、偷运出去。这不是他们的意愿，而是皇族长老们的意愿，必然。是为了皇族血脉。”清弦眼睛有点红。
星尘摇摇头：“海伊早就想到了。这也是为什么她压低中奖率。”
“可是万一精准运行的宇宙——有穷的——选择了我呢？”清弦笑了笑，歪着头，有点歇斯底里，“你要知道，eluc他喜欢我，徴羽克谨一直希望能利用我，利用我的存在制约言和跟市长他们。而如果我是湘族公主呢？如果我是每过几年必须发现一个、斩首一个的湘族公主呢？”
“哇！你在说啥？”赤羽吓得点心都掉了。
清弦变得更自信了，继续解释：“eluc一直就想娶我，徴羽克谨希望我一直一直活着。怎么办？那只能提高我的忠诚度。徴羽克谨的话，肯定会让我把天依、言和杀了，或者把阿绫也杀了，”清弦若有所思，“然后我再双面间谍一下，杀了摩柯，投奔eluc，结婚。然后呢，在时间的长河里，时而投奔这边，时而投奔那边，收集所有证据，让他们锒铛入狱的证据！然后公开。”
“怎么公开？”
“我自有方法。”
“怎么让你变成湘族公主呢？”
“我偷偷读了许多言和草药学的书，早已经学会，怎么用药水让身上长出那种胎记了。”
言和驭神的事情，清弦是永远不会知道的，这个放心。
“鱼鳞般的胎记，湘族公主……”星尘摇着脑袋想着。
“不行，这种事绝对不行！”赤羽摇着头，“这不是你应当牵挂的事情。”
“但是，鲜有人能像我这样接近那几位幕后老大。也鲜有人，”清弦低下头，“能有我这么邪恶。”
星尘、赤羽不说话了。
“我本身也不是什么善类……”清弦的眼，再一次遇到了那棵松树，“当你遇到恶人的时候，比他更邪恶就好了。言和一直保护我，我就算保护不了言和，也要保护宇宙中，所有的善良的类别。”
“不行啊……”
“那帝国到底还能通胀几年？帝国还能对外扩张多久？帝国还能存在几年？”清弦看着星尘。
星尘却不敢看她。
“我真是没脸活下去了。”星尘开始战栗。
清弦用头顶着星尘的头：“皇上，帝国需要你们。帝国的扩张停下来，需要钱，通胀停下来也需要钱。亲爱的，如果宇宙真的是无穷的，那克谨他们就是无尽矿藏。您这一年来不是一直在教育我吗：治理一国，并不是想象的那么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