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柒十三/6713】Still here(9)(2)

不要再想他的事了，我和他已毫无瓜葛……十三拿起桌子上的刀，准备她的下一场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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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任务太简单还是能力有提升，今天杀人的速度是有史以来的快。
十三用叶子擦了擦沾在靴子表面的血，开始考虑今晚还要去哪儿。时间还早，她不想在院子里多待。事实上她巴不得接到出远门的任务，在外头多待些时日。
有一个地方她真的很想去看看，但现在她去合适吗？已经三月有余了……十三犹豫着却不知不觉来到了那处断桥。
是谁弄断了桥？是谁给了他最后一刀？十三觉得她要是知道了，定会找机会要了那人的头。
说不定可以在河的沿岸找到他的尸体。她知道那是徒劳的，因为组织曾下令整整搜了七天都没找到，倒是来刺杀他的刺客的捞上来不少，几乎无一幸免。
但更稀奇的是他救走的那个女人也同他一样消失不见了。河流湍急，能够让人暂时停留的大概只有下流。
毕竟是悬崖峭壁下的河，落脚点很刁钻，但十三还是走了很久，也走了很远，直到流水的速度缓慢，她才停了下来。
月亮挂在西边，她已不知该往哪儿走。就在此时她瞥见前方河上有团黑影，还在不断地朝自己靠近。
“客官，要坐船吗？”未等她发问，船上人就先说了话。
是一个温柔的女声，在河面上声音有些飘。等她划近了些，十三才看清是一名穿白衣的女子。
十三冷笑了一下上了船，就立马亮出青短，抵在女子的脖子上：“什么人？什么目的？”
“我认识你，你不一定认识我。首席夫人……”话音未落，那女子往后一仰，就摆脱了十三的控制，但同时也跌落水里。
啧……她不会就是……白衣从十三背面的水域跃出，要给她一脚。十三迅速跳到了船的另一头，因为轻功好，两人在船上平衡了下来。
“你也是来找他的吧？”白衣女子一笑，笑中的苦涩十三一眼望穿。
“你和他什么关系，那日为什么要害他？”这只是十三的猜测，她想试一试。
“他欠我一条命，该还。”白衣的语气里透着一种恨。
“所以你杀了他？”十三握紧了手里的刀。
“没有，挺可惜我刺偏了，而且据我找到的线索，他还活着。”她是在欲擒故纵。
“他在哪儿？”十三下意识就问了出来，看着对方得逞的眼神，感到不妙和无比后悔。
“当年我弟弟和他一同出任务，他见死不救，我弟弟就再也没回来过。”她没有直接回答那个问题，倒是喃喃地自说自话。
“他也这样对过你吧？”她的质问如同尖刀，划开了十三心里的那块疤。见十三不回应，她满意地笑了笑。
“他可能沿着这条河飘下去了，河的那端有个叫小鸡城的地方，我没找到他的尸体，但也没找到他人。不过听那里人说他们有人捡到一个快死的人，具体是哪个就不清楚了。”
说话间，小船依旧顺着河水，在往一个方向飘荡，好像在遥远的对岸上有一些零星的房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