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长篇同人】地平线小队（第二章·第五节·流浪者的绝望 上 ）(10)

“这样啊，”突然灵机一动，粒莱想到了一个点子，既能给孩子一个目标又能委婉的拒绝，就是所谓的“能看见，但无法触碰”的目标，“只要你在毕业前成为所有中学的最强，那就有资格和我比试。”
“好，那就说定了。”孩子欢呼雀跃，“差点忘了说，我将自己称为‘凛冬’，那个在哭的孩子叫‘真理’，总有一天我会让自己的名字被整个切尔诺伯格记住的，你也不允许忘记。”
孩子高兴地跑了回去，将完好的玩偶展示给另一个哭泣的孩子看。那个名叫真理的孩子向粒莱这边看了一眼，那个眼睛仿佛在诉说着感谢。原来她什么都听到了啊，现在青春期的小孩还真是有够难缠的。
再次回到“隔断空间”的玲美和无妄两人依旧在进行着对峙。
“我只是单纯的觉得你们很麻烦才不得不和你们一起浪费时间而已，你应该感谢我没有直接对你下手。你已经很清楚我们之间的差距了吧？”无妄的无聊感一直以来就伴随在他的身边，自从获得能力后就从未消散，“说实话你最早的偷袭是我感到最激动的时刻，甚至让我以为这种快乐时光会延续下去，结果你却像被戳了个洞的气球一样，在尝试无果之后就没了攻击性。和所有人一样没意思。不管我给你们几次机会，结果都还是一样。”
“但是战斗还没结束啊。”玲美重新取出两把手枪，对准正前方的无妄，“我已经知道了，你的能力。”
两发子弹从无妄的腰间穿过，实打实的打在了身后的水泥墙上。接着是另外两发子弹，再次从无妄的腰间穿过，实打实的打在了身后的水泥墙上…本该是这样。实打实的打在嵌入墙内的子弹上，接着是折射，换言之，“跳弹”。这就是玲美给出的答案，既然没办法正面击中，那就利用运气。不，不止是运气，是什么让玲美成为了最强的佣兵呢？“完全运算”，将风向，将摩擦，将阻力，冲击力，距离，削减，全部计算在内，只要打到那个位置…
一颗子弹从无妄的肩上穿过，留下了一道清晰的血痕，接着是下一道，下下道，血痕从无妄的身体各处开始绽放。
“有趣。这样下去迟早会有一发打到我的心脏或者大脑吧？”无妄笑了出来，甚至觉得自己的受伤比起玲美的计算更加好笑，纵使几十条伤口遍布无妄的身体，他也没有倒下，只是觉得可笑。
“再这样下去，你会死的，无妄。”已经从愤怒冷静下来的玲美逐渐停下了手中的射击，她还没有兴致去不断攻击一个疯子。
“怎么？你觉得我输了吗？我只是因为事情超出了我的意料而感到兴奋而已，你可以继续射击的。”无妄已经很久没有名为“疼痛”的感觉了，这让他感到新鲜，但同时他又提出了另一个问题，“为什么玲美你不会击中自己呢？纵使各种弹道都可以进行计算，但不是难免总会有差错吗？你会不会太依赖运气了？”
“我不依赖运气。”是时候该给这场闹剧画下句点了，玲美再次开枪，子弹击中另一发子弹，又击中另一发，再一发，然后折射，向着无妄的大脑飞去…一阵风，明明几乎不可能会造成影响的一阵风，将子弹偏离了路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