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方舟/长篇同人】地平线小队（第二章·第五节·流浪者的绝望 上 ）(11)

“砰！”无妄用手指比划着一把枪，对着玲美“射去”。一发子弹从玲美的肚子中间穿过，鲜血迸发。
“你这家伙……”玲美在这瞬间全都明白了，只是对于她来说，未免太迟了点，“你是怪物，怪物就应该有怪物的样子。”
“咦？你是说我的反击吗？”
“不是，是能被杀死啊！”玲美将双手掩住自己的脸，所有武器都掉落一地，已经无能为力了，再这样下去只会加速自己的死亡而已。
“既然你知道不能杀死我，那就让我离开吧。”无妄并没有对玲美产生一丝同情，只是感到无聊，对自己过去的兴奋而感到无聊，“因为能杀死我的人，从一开始就不存在啊。”
“但是我必须把我失去的拿回来。”玲美瘫坐在地上，任由血液流淌，泪水从手指缝间流出，“我必须战斗下去。”
“这就是战士的宿命吗？与其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去杀死别人，倒不如自杀来的更好。”
“怎么会，作为战士我自认为已经做的足够出色了，明明所有武器都精通了，所有手法都学会了，为什么还是会败在你手上？”
“你已经尽力了。败给我并不可耻。”无妄从口袋里掏出一块纸巾，慢慢走近跪坐在地上的玲美身边，伸出手为她擦拭泪水。
“你不怕我袭击你吗？”玲美被无妄的举动震惊了，“在这么近的情况下我只要一刺就能杀了你。”
“但是你会这么做吗？向一个难得关心你的人？”
“为什么不会？”玲美瞬间从袖口中抽出一支短剑，向着目标刺去。
鲜血从玲美的胸口流出，染红了地面。“为什么…”玲美哭着说，”为什么这样都无法杀死你？“
“不好好听别人说话可不行啊，你总是这样，玲美，我说过，‘与其背负着这样的宿命去杀死别人，倒不如自杀来的更好’这句话吧。”无妄用纸巾为玲美合上了眼睛，“你做的很好。我很感动。只不过有点过于无聊了。”
“隔断空间”逐渐消失，在街上只留下一个为死去女人而流泪的男人。“为什么你只是在一旁观战，‘致命魔术’彭德洛！”这次发出呐喊的是刚刚赢得胜利的无妄。
接着就是一段直接发送给无妄的脑内声音，“因为棋子已经没有用处了，我也只是在陪着玲美玩玩而已，并没有救她的打算。”
“还真是无聊的答案啊。”无妄从玲美的尸体边站起，衣服上的伤将自己和她的血与泪混合在一起。
一具尸体从楼顶摔下，几乎无法分辨出人样，所有手指、脚趾都被拔干净，身上随处可见被切割又缝合并再次切割的痕迹，有几块皮肤还被剥去，舌头被割断，双目被挖去，还有许多不明的黑色液体从七窍流出，没人敢去面对这具尸体，仿佛只要看见就令人作呕，而这具尸体的死因，是窒息而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