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念（梗概）(2)

“我曾一度无欲无求，而你的出现，让我对这个无聊的世界开始有了期待。”
“只要是你，怎样都可以。”
说完，季鹤疏开始苦笑，他或许一点都不信。于是他向着白落宸走近了几步，一步，两步——走到他身旁才停下。他本来就白落宸高一点，凑近了就看的更明显了。
“你——”白落宸迟疑着，犹豫要不要退后，可已经来不及了——
季鹤疏的右手抚上他的脸，强迫着他仰头看他。他的眼睛里，只能有他。“做什么——唔”
白落宸一下子瞪大了眼睛，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因为嘴已经被人堵上了，还是用最深情的方法。他想走，可奈何他的腰际已经被某人的另一只手给固定住了，某人抱的用力，他实在挣脱不了。幸好某人只是浅尝辄止，并没有深入探查。
他狠狠的瞪着某人，可某人却没有一丝自觉，抬眼看他时连眼角都带着笑意，还像吃过糖的孩子一样舔了舔嘴角。
“白落宸，我喜欢你。”
五、
他欠谁的呢？他谁也不欠。
他只不过是在恰好的年纪遇见了恰好的他而已。
也只不过是为他跳下镜湖，为他自甘堕落，为他沾满鲜血，为他痴念成魔，为他不顾一切，为他放弃自我，，，，，，也只不过是为他放弃了世界而已。
他甚至可以骗他，只为了不让他担心自己。
他可以在经历天劫之后依旧回头努力撑出一个微笑给他。
可他不允许他始终注视的那个人消失不见。
即使代价是付出他自己。
“来吧，天道，左右不过一条贱命。”
六、
“鹤疏，谁允许你替我决定的！你给我滚回来，我没让你走你就不许走。听见没有？”
“真好，鹤疏——”他笑，“再说一次，我还是第一次听你这么叫我。临走之前，让我再听一次。”
“不许走。”白落宸抓住他的衣袖，本该是清高矜贵的一个人却在求他留下，他的眼泪已经落下来了，“是你先来招惹的我，你不是说要对我负责的吗？”
“殿下，哭了就不好看了，我不在时要常笑笑啊。”他轻轻地拭去白落宸脸上的泪，想要在最后再为他抚平眉角，却终是无力撒了手。
“季，鹤，疏。”白落宸喃喃的念着他的名字。“我喜欢你。”
真的，是最后一次了。
他叫鹤疏，季是他自己取的，四季的季。他说，他喜欢一个人很久了，他，想要成为那个人的春夏秋冬。
“所以，，，不要走啊，，，”
白日落宸无人拾，鹤影疏落与天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