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堂）炯炯（四十七）

文笔拙劣，还请见谅。
圈地自萌，请勿上升真人。
“生犀不可烧，燃之有异香。沾衣带，人能与鬼通。”
孟鹤堂看着周九良面色深沉将从口袋里掏出的一小块黑色熏香点燃，口中念念有词的端正将香放于桌上。
悠悠轻烟随之萦绕盘旋于房间内，点点异香攀上尚九熙的肩膀顺着他或轻或重的呼吸灌入鼻腔内。
本是清明的视线模糊了瞬，尚九熙轻蹙眉头紧闭上眼晃了晃脑袋，
待视野重新清明后，身旁本是空空的位置渐渐浮动着一个人影。
仅仅只是一眼尚九熙就已认出他，通红的眼眸由着那双虚无不着地的脚缓缓向上，
划过了那个曾被他吐槽过的丑不拉几米老鼠情侣衫，
最终定定落在那张惨白却挂着惊悚血泪的熟悉脸庞上。
“华儿……真的是你……真的是你。”
尚九熙眉心紧颤，努力克制着自己太过激动的心绪，
可压制不住的热泪却早已顺着可怜的眼尾溢出打湿了疲惫憔悴的脸庞。
他微微有些龟裂起皮的嘴唇轻颤，从口中轻吐出的每一个字都透着小心翼翼，
生怕声音大了会吓到他一般，尾音都未来得及收好哽咽喃喃着。
局促的手在身侧轻蹭了一下，这才缓缓抬起想要触碰同他对望却也哭得狼狈不堪的何九华，
只是指尖都未感受到他脸颊的片刻软腻，轻颤的动作却已直直穿过他的侧脸。
“华儿，别哭……这……这是……”
尚九熙本想劝慰何九华替他逝去眼泪，几次试探的想要抓住他的身体却都是徒劳的穿过。
他动作有些急躁的张开手想要将他揽入怀中，可除了一怀的虚无和眼睁睁看着何九华痛苦的闭上眼似是不愿面对这一事实的模样之外，尚九熙什么也做不了。
“为什么……为什么……”
他垂下眼望着自己颤抖的手喃喃自语重复反问着，本就湿透的眼眸更是泥泞不堪。
如被打湿翅膀的蝴蝶一般轻抖着翅翼，本想甩去那沉甸甸的霜露，却奈何汹涌不断溢出的滚烫一次又一次打压着它的身体。
含着满目的苍凉和难以置信缓缓抬起，最终也只是抿起抑制不住向下垂的唇角静静凝望不发一语。
“我来告诉你为什么，你现在看到的不过只是他的鬼魂罢了。
鬼本虚无，人不可触。
脱离了自身肉体的庇护，除非有强大的意念或者是积攒过多的怨气，才能操纵自身去接触什么人或事物。
而在如今的世界里，一般鬼都是像他这样的，
摸不到，碰不着，比空气还要没有存在感的事物。”
周九良看着两人颇有些矫情难堪的气氛，撇了撇唇手抱胸靠在墙边好心出声解释道。
只不过话音还未落下，就换来了孟鹤堂的一记手肘直捣胸口，
措不及防的让周九良倒抽口气捂胸甩过去一记眼刀。
“我说错了什么吗？本来就是这样，再者说了你生前我怎么没见你多爱搭理他。
现在死了你跪地上求我们来帮你见他，这副假惺惺的样子做给谁看？
而且你隐藏起他已死亡的事实，自私的将他的尸首保存进冰柜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