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杰佣】杰尽一生，佣你入怀（回忆篇）

文/猫书屋
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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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才能算是生死共行呢？” 
“一个人明明有意识，心，却找不到了……”
“每一天晚上，我的心都很痛；奇怪的是，我找不到我的心了，我感受不到我的心跳；我害怕、我惶恐，我以为那是基因里隐藏着的疯狂爆发了。”
“知道我冷静下来，盯着镜子中面如死灰的自己，才知道，我，已经死了……”
“我的身体也在腐蚀，意识也渐渐模糊；我不甘心就这么死去，所以嘛……”压抑的气氛越来越令人恐惧，“我要重生呀！”
约瑟夫把长剑按在桌子上，冷笑道：“同样是心死的人，为什么我们不会消散？”
“因为……”庄园主抬起头看了看天，“我把你们带进了这个庄园，而且我被我祖父诅咒的很深。”
“那这场‘游戏'是如何逮捕求生者的灵魂呢？”我喝了一口茶水。
“啧，这场游戏其实是在筛选强有力的灵魂；”他突然有些激动，“嗯对，等到那该死的疯子尸体完全腐烂并消与泥土之中，‘游戏'也就结束了，而所有留下来的灵魂将从这场梦进入另一场联通我意识的梦；现在，这场梦已经使我恢复了一些生命，等我再慢慢吸收掉他们的灵魂，我、我就活了！”
他说的话十分古怪难懂，我在心里慢慢梳理了一遍他的语句。
我看见，约瑟夫按在剑上的微微颤抖，脸上大有惧色；我不明白他为什么那样恐惧，毕竟吸取的不是我们的灵魂；也许他看到了庄园主所向我们隐瞒的吧。
忽然想起他杀人时的场景，每次我观战时，都能看见他微微扬起的嘴角，眼里满是轻蔑、不屑。
他似乎特别恨一个求生者，那个沉默寡言的入殓师；他喜欢折磨着着他，他喜欢先把他的队友一刀砍死，回头看向倒在地上的入殓师，淡淡丢下一句：“你就这样慢慢被放血吧。”
最后一个求生者，无论有没有跑出地图，都可以生还；但放血依然是个痛苦的过程。
我看见，那个入殓师捂着心口，脸上看不出一点表情，漠然；似乎已经习惯了每一天的折磨。
游戏终于结束后，约瑟夫和我下着象棋，一遍又一遍地对我们说：“以后看到那个求生者，让我来。”
我记得他俯视那个猎物时的那种……不可言喻的快活。
可话说回来，我也不是这样对待我的猎物吗？
他戏弄着猎物，眼里戏虐使人恐惧；他把灵魂 困在镜像之中；我还记得镜像中的人，面部表情扭曲，像是等待被宰杀的羊。
他把倒地快死的人仍在那个入殓师面前，说：“等他们死后给他们入殓，然后该轮到你了。”
“是不是他们的灵魂被你吸收了，他们就死了？”约瑟夫的声音把我扯回现实。
庄园主歪了一下头，“不然呢？”
约瑟夫的脸扭曲，就像他镜像中的那些可怜的求生者一样；“不，”他把刀架在庄园主的脖子上，“我不允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