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人格/杰佣】杰尽一生，佣你入怀

文/猫书屋
图/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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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那，抬着头看向明月；穿着“白纹大触”，但左臂和平常人一样，腰上别着蓝玫瑰手杖。
“来了？”杰克回过头冲他笑笑，伸出手来，接住呗风吹下来的一片叶子。
“趟子手是要和我做什么交易吗？”奈布下意识地抓紧背后的军刀。
“我说过我要佛系，”杰克长叹一声，像是在自言自语，“我过去以为，我会永无止境地杀人；真没想到，有一天我也会杀累……”
“嗯，我也杀累了；所以我选择了退役。”
月下，那位绅士低下了头，抿着嘴唇，像是在思考什么。
“你，为什么要当一名雇佣兵？”半晌，他问道。
奈布愣了一下，“你难道不知道，雇佣兵认钱不认人吗？”他的嘴唇微微上扬，心里却如刀割。
“那为什么还要救人呢？”
奈布用手抓住军刀的刀刃，血顺着刀子，滴到枯叶上，“寻求刺激罢了，还有……赎罪……那你为什么要杀人？为什么那么恨女人。”
“没为什么，”杰克的声音忽然冰冷起来，“我喜欢猎物的惨叫，以及那从平常妩媚的女人身体里流出的血。”
又是一阵沉默。
“看来，我们是一类人。”杰克幽幽地说。
“不，”奈布手上流出的血已经凝固了，“我们不是。”
杰克冷笑一声，抬起平常杀人放血用的左手；“嗯……一个为钱，一个为……乐趣……怎么不是？但至少，我们都厌倦了。”奈布没有注意到杰克的苦笑——十多年前，母亲出轨，做了娼妇；这给年幼的杰克留下了却很深的心里阴影；他一个人孤零零地坐在街上，目光却投向自己的“家”，看到一群妩媚的女子正趁母亲出轨，忙着向自己的父亲献殷情时，他只感到一阵可笑。
原来，那份爱子之心，是假的；娼淫之心，才是真的……
他好奇，女人的心是什么样的；这促使他剥开一张张人皮，爱上杀人；充满血味的这些年，杰克一直没有明白，当初年幼的他，是觉悟了，还是误会了。
当看到坚强的玛尔塔、善良的艾米丽，可爱的艾玛……他感到自己在动摇，但想起一双双娼妇的眼睛，又陷入了冰窖。
“想什么呢，最一直在抖？”不知什么时候，奈布走了过来，一双饱经风霜的手在他面前晃呀晃。
“没什么，“杰克淡淡一笑，“往事罢了。”
奈布狐疑地看了他两眼，但终究什么都没说，“今晚月色很美。”
“嗯，朦胧间，彷佛能看见一个个冤屈的灵魂……”杰克突然想大笑，但还是忍住了。
奈布打了个寒颤，想起老牧师死时的场景，鼻子一酸，眼泪就要流下来；但佣兵的生涯早已让他学会忍耐和坚强，他一咬牙，军刀一晃，搭在了杰克的脖子上，“嗯，你也该偿命了。”
杰克张开手掌，手心里静静地躺着一片叶子，风一吹，就飞走了；他神态悠闲，完全没有在意那锋利的刀刃，“ 我活的不像一个人，身体也早已腐蚀；你杀不了我的，你杀不了任何监管者，我们其实早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