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禁同人 Atomic Controller 终章 我们的命运由我们自己主宰 （3）

3.[所以，我的能力到底是什么？]四年前，刚刚来到S.D.C的舒人问拓海部长，[只有一个“原子掌控”的名字，我真的很难想象它到底会是什么东西……]
部长将视线从操纵台移向舒人，粗糙的右手不由自主地移动到了舒人淡蓝色的头发上。
[所有性质，你知道吗？]拓海部长微笑着说，[真的是所有的性质哦。]
[？！]舒人一脸迷惑地抬起头。
[原子所有的性质，我们目前物理学涉及到的所有性质，在检测中都已经发现被扰动了。]他停顿了一下，好像这些话重如千斤，[你的独特的AIM扩散力场，可以对原子的所有性质进行扫描，你可以选择性地接受和更改这些信息。每一个原子都有不同的数据组，所以能力发动起来会麻烦许多。越是复杂的性质越是难以计算和控制，离现实越远的更改越难以做到。但是，你的能力，是有绝对的广阔空间的。我们不知道原子中还有其他什么不为人知的物理量没有发现，但是可能可以发现并控制。你的能力，不仅仅是对自己有利，对整个科学界也是有重要的价值……]
[……]
当时的舒人，又怎么能够理解这些呢……
（第二十三学区·早上六点五十）
在绝望面前，在不可能面前，还有什么其他路可以走吗？
舒人在0.1秒钟内思考了这个问题。
答案是，放手一搏！
“原子坐标，同步，改！”
于是，在第六位的能力造成的死亡囚笼的外面，传来了痛苦的咳嗽声。
[咳咳咳咳咳咳……呕……咳咳……]
[？]狄克顺着次元雷达的指示方向看上去，舒人正捂着肚子在空中猛烈咳嗽，几乎要咳出心肺来
狄克愣住了，他对眼前这个人仍然活着这个事实表示极度的怀疑，甚至已经忘记了维持凝固空间。
几秒之后，咳嗽停止了，舒人吐出一大口气来，恢复了正常。
[真的是……]舒人像是故作轻松一样，抱怨起来，[早该料到的，“物质重合”的问题，害得我这么难受……]
狄克依然像是装见鬼一样盯着他。
[虽然不是全面的吧，但是我对你这力量也有一定的了解了。]舒人从容地对狄克说，[你的确可以凝固空间，但实际上这种凝固有一种类似频率的东西……]
为什么空间被凝固了还能看见光？舒人思考。用原子距离式的极限速度测试了之后，舒人发现，被凝固后的原子仍然在外部原子的带动下移动的百万分之一厘米，这就是频率存在的证明——只有光的速度能够从快到极点的频闪中逃离。
[……之后会有借助各种物质的性质计算出了这个频率，发现它是一个定值……]
这个频率实在过高，每秒中只会出现约十的二十次方分之一秒的空隙，并且他们以十的五次方秒为间隔，均匀分布于每一秒。连光都会在这里极大地“减速”，就不要说其他的物体了，根本无法逃离。
[……我的速度怎么可能超过光速呢？连AIM扩散力场的扩散速度都只能达到光速。而在你对我发动攻击之前，我只能拼死下注。用我从来没有试过的方式控制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