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uviya的兵棋推演小沙盘——新年快乐！(5)

卡尔连科不停的说着，试图让军官下定决心，军官似乎被他说动了，但还是询问似的看向安娜，安娜急的已经哭了起来“卡尔你这个笨蛋！你去了基辅，去了华沙！那你的家人你不考虑了吗”“我问你他有没有心脏病？”军官开口了，指着西索科夫，问安娜。安娜明白了，军官根本不会改变今天至少带走一个的决心了，他看了看西索科夫，瞧瞧他，已经瘫软在地上，毫无动静，手还哭的抽筋了，这可怜的人，幸亏卡尔连科为他做了挡箭牌，再看看卡尔连科，他根本不回头，该死的蠢蛋………
“你没有听见我说话吗？”军官加大了声音，“我问你他说的是不是真的？”军官跺了跺脚，追问着安娜，“嘿长官，嘿，别管他了，您瞧他，他已经瘫软了，准是被吓了一下，心脏病犯了，您的队伍里一定有军医……哦是您吧，一定是您了，您看看他是不是心脏病犯了……”卡尔连科缠着一位老兵，抓着他的胳膊往前扯，军官发怒了，他拽起卡尔连科的领子往边上一甩“我全搞明白了小子，你就是想耍我吧？今天既然你们一个我都带不走那我就把你们全部抓起来，投进莫斯科的监狱里”“他说的对大人”安娜说“我这位朋友有心脏病，他从小就这样，所以他这么高，但很瘦，他身体很虚弱，卡尔没骗您”安娜低着头，语调毫不波澜的说到，军官听罢，放开了卡尔，他永锐利的眼光看着卡尔连科，过了一会儿他说：“好吧小子，那你就替你的兄弟顶替吧，你刚刚说你要啥来着？伏特加？
好吧我这正好还有一点”军官拿出了一个精致的酒壶，“少喝点，少喝点，这可不好整”，卡尔连科接过酒，打开酒盖，一股香味扑鼻而来，是粮食的精酿后的味道，他回想起上次伏特加的味道，捏起鼻子，吨吨喝了两口，但他还是被浓烈的味道呛到了。
“慢点吧小伙子，以后会习惯的”一个老兵说到，“安娜！”卡尔连科说到“我…我知道我太孩子了，但我想靠当兵，发财，我会立下很多战功的”他开始迷糊起来，“哦，我会回来的安娜，我该怎么说？我爱你？对，我爱你！”但安娜看都没看他，“我该带西尔回去了长官”她说到，“卡尔连科，我会和你妈妈说的”说完就蹲下照顾西索科夫了。
“好了兄弟”卡尔连科夜不看安娜，拍着一位老兵的肩膀说“我的步枪呢？战士的妻子”老兵们笑了，他们一边拖着卡尔连科——因为他已经站不稳了，一边笑着他，军官见状“先把他带回去吧，既然如此，就带他回去吧，回头再登记。”
一个人的阅历，全部写在眼睛里，安娜的眼神从清亮到沉浊，所经历的不过是一场又一场的伤害和一次又一次的离别。
帐篷，靶子，伤兵 卡尔连科被军官带回了莫斯科征兵处的集中地，那里挤满了各式各样的青年，有的是自愿参军，有的是抓壮丁，也有的是犯错了来抵消劳役的犯人，现在，基辅和华沙都需要人手，莫斯科这样的大都市自然要尽力的做出贡献，卡尔连科就和这上万的青年少年们待在了一起。此时已经临近拂晓，但集中营还是很热闹——各类人都有，城市里的穷人们习惯了整夜逃避警察，莫斯科的流浪汉们也被征入部队，他们正在围着篝火摆弄一个破旧的弦乐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