OAA(其十八)(4)

秦仲末没想到的是，一架双离子发动机飞机突然出现，悬停在他的必经之路上，而飞机上坐着的，正是炎。
炎抬手一发火焰弹蠢蠢待发，秦仲末眉头一皱，考虑要不要击毁这架飞机。这时，无数冰弹飞来，像机枪一样扫射着炎乘坐的飞机，击毁了飞机的离子发动机。飞机失去动力，不受控制，摇摇晃晃地坠落。
“谢了。”秦仲末望向冰弹射来的方向，那里，一名青年站在喷泉旁。
力反应过来，连忙追过去。在他冲到大楼边缘的一瞬间，突然，他周围的空间扭曲变形，自己仿佛被困在了一个异空间之中。别说空气，连物质都没有，完全就是大气层外的宇宙空间。
这里没有气压，别说呼吸，只是保持自己的身体不因负压而自爆就已经用尽了力的全力。他尝试移动，但没有空气，就没有办法飞行，这里也不存在引力，他只能漫无目的地在望不到边际的虚无空间中漂浮。
“这是什么能力?”
“没想到吧，你最后不是败在秦先生手上，而是被我打倒。”虚无中突然响起一个声音，“这里没有任何物质，你不能移动，不能攻击，连呼吸都不可以。只有我才可以在我创造的这片空间中自由的行动。这便是我的能力——‘虚无空间’。”
陌生的男人突然在力身后现身。他在虚空中自由地飘浮，甚至还可以说话。他飘到力身前十几米的地方:“你无需挣扎，这里没有你的用武之地。我的能力是创造一片异空间，这里没有任何物质，谁进入了这片空间都只有死亡这一结局。而我进入到这里就是神，拥有自在行动的权力。只可惜我的能力需要很长时间提前准备，但是，只要中招，你就已经死了。你是很强，但你的能力需要外界物质做载体，所以……”
没等“虚无空间”，力抬起手，伸出食指指着“虚无空间”的额头。然后，鲜血四溅，力将他的食指当做子弹，发射了出去。“虚无空间”根本没想到力还有这一招，连闪避都没来得及，直接被击中脑门，昏厥过去。
随着“虚无空间”的倒下，能力解除，力又回到了熟悉的楼顶。
他走到昏倒的“虚无空间”跟前，把嵌进额头的食指拔出来安回原位。
力马不停蹄，踏上大楼边缘。秦仲末脚下连续起爆，已飞到了百米之外。他似乎感受到力炽热的视线，回头望向力，向力摆摆手。
这时，另一个方向不远处的大楼楼顶突然爆炸，楼板坍塌下来，落向下面迁徙的群蚁般密集的下班人群。
“这是在戏弄我吗?根本用不着全力，甚至还能维持远处大楼的能量，就将我逼到无可奈何了……”力头一次产生如此无力感，但是现在已经没有给他感叹的时间了，他必须作出选择——帮炎，追敌人，还是救下班的人群。
“可恶……我还有的选吗……”力跳下大楼，向坍塌的楼板飞去。
……
白发少年穿梭在摩肩接踵的人流中。
力并非没有准备就找秦仲末单挑，他让炎乘坐亚历克斯工业的最新型飞机提供空中支援，让闪在地面巡视。不论是谁败退，他们都能随时赶到。力首当其冲，最主要的还是探明秦仲末的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