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心态(2)
我问高雪:“你冷吗?”,她点点头,两颊早已通红,我领着她走进一家咖啡店,点上两杯拿铁,离开了。
四、
每个冬天都有别样的事情上演,我在车上不住地回顾这几个冬天。思绪把我带到了一个小村落,整个村落只因一所学校而出名,我坐在颜金的办公室里讨论他写的一篇文章。
颜金是学校的教授,他兴趣广泛,音乐,文学,物理,拍电影,他野心很大,但都做的很好。他分享给我最他最近写的短篇小说——少年有心在少女面前炫耀钢琴技巧,并在朋友前夸下海口,可少女偏好古典而不是当代,少年无功而返,郁郁不欢。据说这是颜金大学本科时期的亲身经历。我不可置否。我和他都爱听别人的爱情故事,听完之后,不停地分析与暗讽,美好的爱情被我们挑刺,病危的爱情被我们宣判。而评述之人往往没有这方面的经验,只是那股嫉妒的心理在不停地做祟。
偏文艺的颜金转手点上一根蜡烛,茵茵火光倒散发出滚滚热浪,那年少气盛的日子随着火心在眼前跳动。文中的少年在最后一幕走回他的公寓,好朋友们在屋内煮着火锅,少男小骂一声之后,就又加入了和朋友们的欢笑之中。上了年纪的我似乎并没有多少的时间可以消耗了,多想读到——“少男拉着少女的手,红着脸,一起围坐到了火锅桌边。”
颜金看我放下了他的文章,渴望我做的评价。我说:“也别总是回忆往事了,抓起眼前啊。”
他笑了。
我的梦醒了。
五、
这是我的最后一站,我回到了自己的公寓里。
依旧是没有人,没有沟通。手机久久没有提示,希望的人没有说出希望的话,可我的心态大大平静下来。高中失恋后的那几周里,我疯狂地迷恋上大卫梭罗和古典音乐,晦涩的英文和磅礴的弦乐逼迫着我自己暂时逃离这个痛苦的世界。而现在,我的心态并没有改变,依旧会因为别人而或喜或悲,依旧是那样的我。暖风依旧在吹。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