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军团系列说书—《梅杜森》（3）(4)

“啊，”沙德拉克说道，“就是如此。但我不喜欢这个词。在奥格重铸之前，你们即一体之四分。”
众人离开房间让奥格休息。沙德拉克让美寇沙前往舰桥，用铁十的密令发出一个信号。
这讯息是送给泰巴尔特 玛尔的。
“也许是几天，也许是几年。但是给我记住这点，叛徒。我会掀起风暴，我会找到你，我会砍下你的头。我以铁十的血脉和基因之父的记忆起誓。沙德拉克 梅杜森，战争统领。”
美寇沙问他为何要加上自己的名字。
“因为破碎军团的幸存者们无所畏惧，”沙德拉克回答，“所以我们要给他们一个恐惧的名字。我们每挥出一击，都会用鲜血留下名字，直到恐惧在他们灵魂深处生根发芽。荷鲁斯之子远不能匹敌美杜莎的蒙冤之子。”
尾声
戈尔贡森清理了沙德拉克残破的左臂，并开始着手修复。
“痛吗？”戈尔贡森问。
“完全不痛。”
药剂师接着向他展示了即将移植的义手。“更好的设计。性能和力量十分卓越。如果你这次让它好好嵌入的话。”
“我可不能保证。”沙德拉克回答。
戈尔贡森打开手术激光，切除碎裂的骨骼。他用合金重铸骨头的末端，让它们变得适合移植。
“你名字叫什么？”他工作时问到。
“什么？”
“你的原名，兄弟。在你成为梅杜森、成为泰拉裔风暴行者之前。”
“史密斯，”沙德拉克说。
“史密斯？”
“我记得你出生在Stellax星系，戈兰。在我出生的旧阿比亚，史密斯是个很常见的名字。”
“但是你欣赏更深层次的含义？金属的工匠？熔炉前的锻造者*？”
（*Smyth是Smith的变体，而后者还有铁匠的含义。）
“确实。我似乎对隐喻有着某种偏好。”
“今天，你铸造了一个强大的事物，沙德拉克。”
“明天我还会铸造更强大的事物，药剂师兄弟，”沙德拉克 梅杜森说，“还有后天，更好的话，甚至再后天。给我一只手，戈尔贡森。给我一只手，让我变得完整，如此我才能在某一天用这双手扼住荷鲁斯 卢佩卡尔的咽喉，直到他最后一丝污秽的光芒也消逝不见。”
修复完成后，戈尔贡森让他一个人独处。
沙德拉克的手臂绑在胸前。新的战争统领从手术床上起身，走向房间最近的观景窗。
他向外凝望，只看见无垠的黑暗。
他知道，在它怀抱的某处迷失和被打散的，是那些幸存下来的灵魂，是那些直到被死亡带走之前都会奋力重组的灵魂。
同样，在那里，比虚空还黑暗的地方，也有着那些叛逆的灵魂，而他会亲手将其毁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