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军团系列说书—《梅杜森》（3）(3)

沙德拉克没有等他挥出下一斧，他用链锯剑向前刺去，穿透了萨巴斯已经被削弱的胸甲，结果了他。
沙德拉克试图拔出链锯剑，但它卡得太紧了。就在这时，一圈荷鲁斯在周围向他靠近，达寇斯等人在通讯里呼喊着他的名字。
沙德拉克想松开手，义手却在这时失灵了，紧紧地抓握着剑柄。萨巴斯的尸体倒向一边，把他也一起拽倒。
一个荷鲁斯之子在烟雾中浮现，接着立刻被击倒。尼洛斯拿着夺来的热熔枪出现，身边还有两个铁十和一个暗鸦守卫。
“赶紧的！”尼洛斯大喊。
“触发跳出！”沙德拉克命令到，“快走！”
沙德拉克尽全力往后拉。疼痛席卷了他的手臂，他能感觉到血肉和义手的连接处正在撕裂。
他将臂膀扯了出来，把义手留在了萨巴斯的胸膛里。
忠诚派们付出了又损失一艘战舰的代价，最终启动迁跃逃出生天。他们留下了损失近半的敌舰和一片燃烧的船体残骸。
杰贝兹 奥格并没有死，对舰桥发起的袭击带走了他的右手和右腿，弄碎了几个内脏，但他活了下来。
药剂师们告诉沙德拉克，奥格需要几个月时间来恢复，但那时他身上不会残存多少血肉了。
“沙德拉克......”奥格虚弱地微笑，”你把首级给我带来了吗？“
“我没能做到，战争统领，”沙德拉克回答，“下次再说吧。”
“我们今天尝到了复仇的滋味。”奥格低声说。
“太少了，代价却重得可怕。但这是个开始，并且，我们学到了今后必行之事。我们学到了被打散意味着什么，还有如果要实现复仇，必须选择的道路。”
“集中指挥。”
“对于我们这支破碎的军队而言，没错。但又不仅如此。我们必须学会战术撤退，打带跑。不能像过去一样信任自己压倒性的力量，也不能贪婪。我们必须向加入我们的人学习战术和技术，并且尊重他们。我们必须将我们的钢铁与其余被打散的人一起，熔成合金。我们必须将我们破碎的力量与其余破碎的力量一起，铸成崭新的，坚不可摧的刀刃。“
奥格欣慰地说，沙德拉克这番话像个战争统领应有的言辞。他深知自己的身体情况很长时间都不适合指挥了，而接下来的这几天却十分关键。指挥绝对不能断链，必须得到延续。
沙德拉克一再推脱，奥格只用一句话便打消了他的疑虑。
“真相是，你一直拥有比我更敏锐的战术眼光。别跟我犟嘴，我已经没有把你揍到接受为止的力气了。“
沙德拉克微笑起来。很长一段时间以来，他终于发自内心地笑了。
奥格召集达寇斯、尼洛斯、卢马克和美寇沙前来见证，宣布沙德拉克为新的战争统领。四位军官纷纷将拳头砸在胸甲上致意。
沙德拉克继任战争统领的第一个命令是任命奥格为自己的手选。但考虑到他的身体状况，在他痊愈之前，四位军官将代替他共同承担这项职责。
“他们是怎么称呼的来着？”沙德拉克问。
“一个悼亡社（Mournival）。”达寇斯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