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门孟氏(abo堂良)17.(2)
孟鹤堂没有注意到这条石阶的黑暗与恐怖,强忍着心里要噌起火气,他不知道这股火气来自哪里,可这股烦躁的感觉总是在提醒他里面的那个是他的柳和,在其他桀奎面前失了理智的是他的柳和,即使知道一切都是无心,也知道这个柳和根本不能算是他的,可孟鹤堂还是不痛快。
腺息蠢蠢欲动,好在刘筱亭开口继续说话,没有让他继续胡思乱想:“所有桀奎早早就撤出来,我原想给爷吃药,可已经来不及,爷是第一次控制不住自己……发……发~(自己猜)了。”
刘筱亭这话说得极不利索,发~这个词的确是难以和周九良联系起来,孟鹤堂心里难受,对周九良来说,屈服于柳和的本能,应该是无比耻辱的事,这么想着,孟鹤堂不免心疼起来。
越往下走周九良的腺息越重,隐约还能听到轻微的呻吟声,孟鹤堂想要放出腺息安抚周九良,可他还没标记过,放出腺息恐怕只会让他更难受,只好催促刘筱亭快一些。
“爷在里面,先生进去吧。”刘筱亭在门边停下,将灯递给孟鹤堂道。
孟鹤堂明白他的意思,周九良如今的模样定是不愿被人看到的,也不多说,接过灯就推开门,混了奶香的麦芽糖味儿扑面而来。心头一紧,这味儿浓成这样,周九良该有多难受啊,立刻关上门,快速放出了自己的腺息,好让他知道自己来了。
屋里黑暗,只有前方微弱的光亮指引着方向,周九良明显感觉到他的腺息,从光亮处传来了扣人心弦的声音
“先……生……”
孟鹤堂第一次听到周九良发出这样的声音,心疼得厉害更是心痒得猛烈,朝着声音大跨几步,就被一个木质格栅墙挡住了去路,好在门是开着的,不用孟鹤堂摸索。跨过门槛走了进去,这才终于看见了被牢牢捆在椅子上的周九良。孟鹤堂立刻放下灯,摸了摸他渗满汗水的额头问他:“还好吗?”说完低头,借着光亮寻找绳子的结口。
孟鹤堂不必问也知道这绳子定是周九良感觉控制不住时让刘筱亭绑的,他曾听孙九芳说过,周九良刚开始训练的时候,老柳爷就是这样做的。可耳听是一回事,亲眼所见又是另一种震撼,孟鹤堂能感觉到周九良那时的绝望,又如何忍得下心在他束缚了身子的情况下强要了他?孟鹤堂要的,是周九良的全心全意,要他紧搂着自己,要他的肌肤相亲,要他体会原始的美妙,而不是这样屈辱的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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