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我與床只隔了一個妳(2)

他背靠在門上，身上有點酒氣，剛才沒準被馮聞到了。
「赫爾曼，你喝酒嗎?」
「我要走了。」
赫爾曼沒有理會馮的問話，走了幾步......背後傳來敲門的聲音。
「......」他回去將門打開。「沒人在房間內對外面敲門的。」
「我明天早上四點就走。」
赫爾曼什麼也沒說，靜靜把門帶上。
「我冒犯到你了嗎?」馮在門內喊道，赫爾曼沒有回頭。
拖著疲憊的步伐回到自己的房間，才想起自己還不能睡。
「尿這麼久是尿道結石嗎?開玩笑的。」
看來她把帶來的酒喝了七成，似乎忘記了自己當初是來做什麼的。不過往好處想，看來沒有醉。
赫爾曼坐到對面去，他聞了聞退冰的罐裝啤酒，這種東西喝多了不僅不會醉，膀胱還會憋不住。
她突然站起來。「我去廁所。」
望著桌上空罐子，赫爾曼索性把空罐掃進垃圾桶裡，沒喝完的塞進冰箱，開小夜燈上床，明天又是美好的一天。
夜裡，他的背後傳來一陣騷動，有人摸上床了。赫爾曼起初以為是馮，他難得的嚇出了冷汗，直到小心翼翼的轉過身來。
「妳怎麼還不回家?」
她什麼也沒說，就這樣躺在赫爾曼的旁邊，身體微微的靠近，帶來了被子外的寒冷。
赫爾曼沉靜了許久，兩人就這樣凝視著。他緩慢轉過身，手臂繞過她的身體，將自己撐在對方的上空。
「......」
「......」
她不發一語，這種事不能由她開始，這是基本的矜持。或者說，她不想讓赫爾曼覺得她放縱。
赫爾曼知道她的意思，而這種事情拖久了怪尷尬的，所幸脫了自己的上衣。
「我很久沒做了......妳別期待。」
赫爾曼自顧自的脫，一支冷的刺人的手爬上赫爾曼的胸口。
「做的時候，叫我的名字。」
她慢慢得躺下，兩支手舉到頭上。微弱的橘色夜燈下，隱約看見她展示出的身體。
赫爾曼手肘撐在她肩膀往上的地方，兩人的臉只隔兩公分，她閉上眼，將下巴微微抬高。
但赫爾曼只是繞過她的臉，貼到她的耳邊輕喊了一聲。
「墨琳...」
這句話，持續了一個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