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军团系列说书—《梅杜森》（2）(4)

“所以这是个陷阱？”沙德拉克问。
“不，”达寇斯说，“我们的意思是这“可能”是个陷阱。”
“愿闻其详。”
沙德拉克和奥格开始商讨氏族之父会面时，对方突然反水的应急对策。
奥格表示在双方会面过程中，如果旗舰遭受跳帮或者进行了反跳帮，他们会用传统的方法——发射跳帮舱，而不是采取既耗能又不稳定的传送手段。一次没有安全保证的传送会让他们损失将近一半的兵力。
沙德拉克打趣说不必担心，损失的大部分会是暗鸦守卫。
“你的幽默感愈发黑暗了，兄弟。”奥格忧心忡忡地指出。
奥格虽然在氏族之父里还算比较开明，但其他成员绝不会支持暗鸦守卫和火蜥蜴的提议。沙德拉克劝说奥格，他们不需要氏族之父的支持，他是战争统领，他拥有舰队的指挥权。
即使这是陷阱的可能性只有万分之一，他们也应该做好万全的准备。
沙德拉克接下来建议，在氏族之父们与对方会面之前，收紧护盾场，这样虽然减弱了长距火力的防护，却更能抵抗短程舷侧炮击——这也是接下来最有可能的情况；其次，所有船只的武装都调整为爆炸冲击型，而不是定时或者远程型......如此如此，这般这般。
奥格深以为然，拍手称妙。
之后是一段沙德拉克的回忆。
他从来没有下到过伊斯塔万五的地表，当时Sorrgol的氏族连与领主指挥官杜凯因一起，作为主要突袭的保存力量在轨道上待命。
首先，他们难以置信地看着地表遭受到了密集轰炸，但马上就陷入了自顾不暇的处境——第四和第十六军团的战舰毫无预兆地开火，并向他们驶来。
试图逃脱的艾恩希德号因为空港一侧收到导弹打击而抛锚。引擎熄火之后，荷鲁斯之子的叛徒们开始了跳帮，他们完全不顾过去的兄弟情谊。战斗变得血腥而惨烈。
沙德拉克右手持爆单，左手挥舞链锯作战。一直以来，他的右手总是瞄得更准，左手则有速度和力量的优势。在他的左手被一名荷鲁斯之子战士的等离子命中时，他刚好在对方的面甲上打完了最后一颗爆弹。他接着便用右手拾起掉落的链锯剑继续战斗。
不久后，陷入狂乱的科技先知们终于重新点燃了这艘巡洋舰的引擎，并且摆脱了纠缠的敌舰，逃出生天。
在舰桥上，沙德拉克收到了他的老友，他最初的指挥官——杜凯因最后的讯息。
“戈尔贡已死！”杜凯因的投影破碎而闪烁不定。
“大人？”
“他死了！他走了！福根将他斩首！他们都在死去，沙德拉克！这是场该死的屠杀！一次亵渎！”
沙德拉克催促杜凯因将战舰驶离轨道，杜凯因却说已经太晚了，他们的引擎已经被毁，整个船体都在分崩离析。
杜凯因询问沙德拉克是否记得Rust之战，数以百万的绿皮让风暴行者陷入了苦战，但是他们掀起了风暴，最终得了胜利。
“我记得，大人。”
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通讯信号的扭曲，领主指挥官的声音变成了刺耳的噪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