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军团系列说书—《梅杜森》（2）(3)

达寇斯发现氏族之父们全部转移到了烈焰王冠号上，在他看来，这无疑是一个大大的靶子，招呼敌人来将他们一举歼灭，简直愚蠢至极。
沙德拉克戏谑地模仿着氏族之父们的语气，说这是“氏族的事务和谈话”。并指出氏族之父现在拥有全方位的指挥权，实际上可以将他们视为一体——一位领袖。
“和一个大靶子。”达寇斯依旧不依不饶。
尼洛斯对氏族之父们的愚蠢之举也感到绝望，他疑惑地问：第十军团究竟是怎么征服世界的？
沙德拉克回答，是靠刚性战术和严苛的纪律，那很管用。但在以前，戈尔贡和杜凯因会时不时提醒他们打破常规。如今他们失去了数量优势，无法发起大规模的进攻，军团过去的传统反而成为了一种桎梏。
氏族议会总是在危急之时聚集起来，以维持团结一致的理念，特别是当原体和领主指挥官缺席时。沙德拉克认为，在两位指挥官的缺席只是暂时的情况下，这种传统自然有合理之处，但问题在于他们如今都已战死。
尼洛斯认为铁手必须忘掉以往的战争之道，达寇斯也觉得他们应该开辟一条新的道路。
沙德拉克说，奥格已经被任命为战争统领，这算是个好的开始。
尼洛斯却尖锐地指出，这只是个虚名。杰贝兹 奥格对议会言听计从，他的地位和权力都以议会的允许为前提。沙德拉克表示自己对此十分清楚。
达寇斯不确定在这种独断专行的态度盛行的情况下，十八和十九军团还能跟第十军团保持多久的合作关系。即使有造成舰队分裂的风险，单一指挥权也是必要的。
尼洛斯也赞同。议会的职责在于提供建议，而不是指挥。议会达成一致的战术决策需要的时间太长了，不适合如今快节奏的遭遇战。
沙德拉克深以为然。“没人愿意给出最后的一锤定音，除非我们能把头接回去。”
“啥？”达寇斯问。
“没啥。无关紧要。”
“我们继续吧，”尼洛斯说道。
达寇斯点击着数据板屏幕。“这就是我们当下的任务吗？”
沙德拉克点了点头。不久前，他们收到了经过加密的通讯信号。一支铁手舰队躲藏在Oqueth Minor的太阳阴影里，还有一些暗鸦守卫的部队陪同。他们正在等待增援。议会下令前往加入他们，只要联合起来，他们就能塑造一支真正意义上的战斗群。
达寇斯说，如果他是荷鲁斯，正在追猎敌人的残党，会先把他们从藏身之处引诱出来。他会装作是友军并呼叫支援。
“那是暗鸦守卫的战术吗？”沙德拉克问。
“有时候，是的。”
“叛徒们知晓铁十团的密令吗？”尼洛斯问。
“他们凭什么知道？”
“他们凭什么不知道？”达寇斯反问。“我们学习彼此。观察同僚军团的力量和弱点。你可以地确定，叛徒们也这样做了。不然他们为何在伊斯塔万五击败了我们？我们曾经信任他们，而他们却潜伏在我们的通讯网络里。”
“福根和你的基因之父曾是好友，”尼洛斯低声说，“就像任何兄弟一样亲近。他们曾有过信任。但是福根没有丝毫犹豫地砍下了费努斯 马努斯的头。跟那个相比起来，你觉得他在窃取你们的密令时还会有丝毫挣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