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一无所知的后辈(2)

洛零顿了顿：“这是协会里面流传的说法，事实上也差不多，不过关于A级，争议很大。”
“A级的评定首先必须要有一个单次任务拯救超过一个中型城市人口的功绩，然后纯粹破坏力和不死性中至少有一个达到A。纯粹破坏力达到A意味着在平均到一小时内可以造成超过100万吨当量TNT的破坏程度；而A级的不死性意味着除了老死以外，只有理论上可以被杀死但并不存在可操作性。”
“那不就是人形核弹？”花信想了想那种恐怖的存在，不由地一哆嗦。
“对，而且是拥有智慧、可以复用，不怕死的人形核弹。”洛零加重了语气。“古神都是A级起步，好在现在祂们不是离去就是沉睡。神话时代地球上曾经同时存在着超过百位A级行走，就像《山海经》里记载一样，甚至更加恐怖。天倾、地覆、赤地千里、昼夜颠倒什么的，都是家常便饭。好在现在地球上能够自由行动的A级不超过两手之数，而协会自身就占了五个。”
“神话时代是怎么终结的？”花信被洛零的描述吸引住了，她实在无法想象那样恐怖而辉煌的时代要怎样落幕。
“天知道，也许是祂们打累了，觉得地球太小。宇宙那么大，这些大神们没必要为一个渺小的地球一直打下去。”洛零摊了摊手，“反正最后留在地球上的古神都一个个被封印了，地球归属了旧神‘诺登斯’。祂还有另外一个更加广为人知的名字——上帝。”
花信还在震惊当中，哪怕是进入了神秘界，她也从没想过那位传说中的存在会是真实的。
“不提这个了，对于你一个区区勤杂工，谈这些太遥远。”洛零伸手敲了敲愣神的花信的脑壳，又引来一阵尖锐的怒视。
“你不也只是一个C级！”花信嚷道。
“我和你不一样，你的D级是因为你只有D级，我的C级只是我没有努力做任务。”洛零有些得意地俯视着花信。
这种来自高处的嚣张眼神非常讨厌，尤其是对一位在意自己身高的淑女而言。
洛零拿捏着分寸，适时地引开话题：“关于超自然力量，你又知道多少？”
“呼……呼……”今天第二次，花信气的喘粗气，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了。“超自然力量分为两类：异能与奇术。异能是天赋或者觉醒的神通，奇术是对异能的模仿。”
“不错。广义上的异能，指所有正常人不借助外力无法做到的事。比如鸟会飞，飞行是异能；鱼能潜水，潜水也是异能；甚至说黑猩猩远比人类强壮，也可以看做是异能。这些异能都存在物理意义上的载体，可以被人类模仿。
而狭义的异能特指神秘领域的超自然力量。有些异能表现形式为身体上的符号、某些特殊发声器官等等，对这些东西的模仿就是最初的奇术，包括各种符文、道术、咒语等，但对于没有明显载体的异能就无能为力。
不过后来知识逐渐丰富的先民们又机缘巧合地发现了异能的本质——精神共鸣。所有的异能表现出来的都只是形式，只是方便调整精神到某一状态所用。低智慧的生物只能借助外在形式来达成精神共鸣，而高智慧的种族无需这些形式，它们的智慧足够自我调整。可惜这种精神共鸣极难寻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