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扎/萨莫】shameless(3)

酒保很快便回来了，手里端着的两杯液体随着他走路的节奏晃荡出一圈圈纹路。他把杯子递给了莫扎特。
莫扎特把其中一杯递给了那个女人，自己拿起了剩下的那杯。
“您……要是想喝，就自己买吧。”他面无表情地说，眼睛也没有看我，举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我盯了他良久，然后嘴角扯出了一个有点扭曲的笑，便回头不再看他。
“我先……失陪。”
我觉得自己现在需要用凉水拍下脸，冷静一下。
莫扎特并没有在原地等待我的回转。
他悄声跟着我，与我一齐走进了酒吧侧门旁的洗手间。我注意到了他的行为，却没有劝停住他的脚步；彼时我不知道这是我的过错，也不知道此时我是在后悔还是在庆幸，但再来一次的话，我绝不会让他跟我一起踏入洗手间门口。
他在我恍恍惚惚的时候说了些什么，我完全没有印象，只知道那句话之后他就笑了起来。
“安东尼奥，”莫扎特又唤了一声我的教名，这次带了些缱绻的语调，软乎乎地喊着，含着颤音一抖一抖，“我猜你从来没尝试过这个，紧张么？”
我自是不服输地斜睨着他。
“无论是什么，我都绝没有可能去紧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