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晨宇水仙】影子·零（上）(4)

陶醉吗？无法否认。
后果？另当别论。此刻的享受足矣。
一路无言。
也许沉默是最好的保护色。
会场的气氛与之前在寒鸦完全不同。
眼扫视着，没有费多大力便找到了目标。
须只是稍加打扮，却足以吸引众人目光。
白衫衬得脸有些憔悴，让人心疼。
他那么瘦，柔柔弱弱的样子完全看不出是训练有素的杀手。
明明那么近，步子却始终迈不开。
须脸色苍白，一副大病初愈的模样惹人怜爱。
以微笑为敬，待客，迎送。
壳去牵他的手，小影子习惯性地向后缩去，但很快反应过来，手微微颤抖 ，顺势拉上，靠近。指尖的冰凉掩盖不住早已慌乱的心跳。
“手怎么这么凉？”
那人先是沉默，尔后淡然一笑道“没事。”
眯着眼，让人不宜察觉的晶莹泛在微醉的脸上，视线有些模糊，昏沉沉的头告诫他不要乱来。没有皱一下眉，骄傲的仰起头，步向台阶。
一步，两步。
都在掌握之中。
“Mars那边动手了。”
沾染喜悦的面庞嘴角微张，似笑般。传递的却是默契。
等就行了，希望他们不要让自己失望啊。
誓言是掺蜜的刀，若你信了，它会刺进你的身体，深入骨髓了，最后化为余烬，死无全尸。
若你不信呢？
它是欺骗同类的利刃，将阻拦的人推入深渊。
“以后，我们就是生死搭档了。”
“嗯，生死...搭档。”
宴会上的人们交谈着虚伪，掩埋着真相。打交道的处处藏匿却又针针见血。他们炫耀着权势在腐败中糜烂。
窗外的余晖沾染血色，那人的眼中闪过一丝黠光。
狩猎游戏，现在开始。
苟延残喘，绝非荣耀。
窜过去，避开暗哨。装作去问路趁机割断人动脉。两个人又怎样？未给人机会就解决所有麻烦。
左拐右拐，甩掉起疑心的人。
微型炸药装好，收工。
走之前留恋似的回头张望。
好像舍不得这次任务的结束。
不，以后再不要当杀手了。
一路畅通无阻，就算有人看到，不过一点残影。
可以了，马上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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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不飒，您怎么亲自来了？”
“旁人的话我不放心。”冷冷的瞥一眼，“你的任务完成了，去留随你。”
“是。”
最后一次像这样说话了吧。
这是留在Mars的最后一次任务。
从今往后再不是杀手……
终于，可以见到他了。
——“在这里等我。”
“我不会让你失望的。”
——“如果到了时间我还没回来，就自己离开。越远越好。”
......
彼此靠近，脚尖相对。抱一下。
杀手的感情，这样就足够了。
订婚宴请了很多人。其中包括的，还有一个看似年幼的“小孩”。
今天没有任务，小孩一身轻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