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中篇】奥特拉玛之矛第六章及尾声(5)

这个东西遮住了Darhug的眼睛。他蹒跚地退后。用手抓住了那个物体。他的手指摸到了热熔炸弹的形状。
“我明白了，”Darhug开口道。他发出一声短促的苦笑。他欣赏自己命运开的黑色玩笑。然后，带着亮得刺眼的痛苦，他的火葬柴堆被点燃了。
Aquila从熔融的Darhug残躯前转身。天堂降临在了Barbican号上。战斗结束了，钢铁战士们都死了，尽管舰桥上仍充斥着新点燃的烟幕。轨道防御平台激光仍在开火。
Darhug的恶意溢出了坟墓。
“停止轰炸，”Aquila向凡人命令道。
他们站着一动不动，仿佛被吓呆了。巨人们的争斗破坏了他们独立思考的能力。随着空间站内的爆炸越来越多，Aquila知道，他们正处在Barbican号命运的转折点上，如果还不算太晚的话。
凡人们猛地恢复了活力。“遵命，长官，”他们回答道，他们操纵控制台的决心比惊慌更强。在最后，他们得到了一个有意义的命令。
当两人工作时，虚空在燃烧着，一次、两次、三次。Barbican号发出着呻吟，如同一头野兽即将吐出最后一口气。然后杀戮之光就结束了。虚空陷入了黑暗。二次爆炸震动了Barbican号中心的大厅。野兽对着它的伤口吼叫着，但它还没有死。
“Alalia，”Aquila向突击巡洋舰通报道。“我们已经拿下了目标，靠近这来准备带我们离开。”
Himera的部署是这场伟大战役的第一项任务。钢铁战士将旋风鱼雷深埋在这个小行星的矿井里。武器上安装了引爆装置，而它们被设置成远程触发，最后由Warforged号发出信号来引爆。Vûrtaq的任务与Khrossus和Darhug所承担的有着相同的价值。他的目的是用一支小部队来给敌人造成巨大的伤害。但是战争铁匠和其他连长使用的是步兵和重甲，而且各自对抗着一个连队。
Vûrtaq有的则是打击巡洋舰。而他正在向一个舰队发起攻击。
在他的使命中，有一种钢铁战士很少品尝到的东西，最初，Vûrtaq认不出它是什么。这些症状包括心率加快、产生一种难以抑制的冲动、想要拼命地咧嘴笑，以及一种站得更高、充满巨大能量的感觉。当最后一枚旋风鱼雷就位时，就在极限战士进入Carchera星系之前不久，Vûrtaq终于明白了自己的症状。
荣耀，他在品尝着荣耀。
与之相伴的，那就是在一种在第四军团里同样罕见的东西。
希望。
Vûrtaq不认为Khrossus有着同样的希望。他知道Darhug也不会。自我牺牲，考虑到这就是Darhug必须要做的事，也是最后他战斗的必然结果，Vûrtaq并不责怪他坚持着的宿命论。也许Khrossus也无能为力。但Vûrtaq能看穿这个任务。他能看透这场战争。他能看到攻击的后果，以及它们带来的机会。
在战斗的前夕，当Warforged号准备离开Carchera的轨道时，Vûrtaq把将部队部署在星球地表，并将等待着命运的到来的Khrossus单独拉到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