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和她与它》第一章：彼女は革命家（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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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撒拉弗，早上好。”
“早上好，调香师，火神，以及这位是……”
哥伦比亚的一间废弃的私人疗养院里，撒拉弗正在做着撑双杠走路的复健练习，他正在和自己新的身体磨合。
“我们要去切尔诺伯格了，走之前来看一下你，”火神把一个箱子放在了康复室，“里面是零件和修理工具。还有这位是清道夫，SWEEP的一员，会先从SWEEP的作战理念开始教你，然后等你复健的差不多了再让你实战。”
“谢谢。”撒拉弗拄起拐杖走过去，想要和清道夫握手。但是清道夫就这么站着，连头也不抬一下。
“握手就免了吧。没人能保证我们27天后能活着回来。”
“嘛……她性格就是这样，”担任撒拉弗主治医生的调香师说，“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上半身已经稳定了，伏姿、跪姿和坐姿射击都没有问题，但是双腿还需要调整。”
“我不是问你能不能战斗，晚上睡得还好吗，平时身体上有什么疼的地方吗。”
“晚上？我一般都断电源加定时开机睡的。”
“不要太相信机器了，要试着自然睡眠，”火神说，“要是定时唤醒坏了，你恐怕要在这里睡一辈子。”
“了解，不过问我晚上有没有睡好的医生调香师你还是第一次。一般人都会问我有没有恢复战斗能力之类的。”
“罗德岛的医生都这样的。”调香师摊摊手，“最近来了一个叫安比尔的萨科塔狙击手，性格很恶劣，能天使……”
调香师停了一下，观察了一下撒拉弗的表情，在确定能天使不是他的禁词之后继续说下去。
“连能天使都叫不动她，更别说守林人了。等你出院之后去和她切磋一下吧。”
“我是瓦伊凡人，只会让她更加厌恶吧。”
“没关系没关系，要是在萨科塔人擅长的铳器方面输给了你，那岂不会让她更加努力吗？创下1000米连续狙杀记录的人是你吧，四位数距离的狙杀任务对于你来说是家常便饭吧？”
“最高狙杀距离1631米，仅次于对面浮士德的1700米。”清道夫补充，“阿米娅现在对你的超高战斗力念念不忘。说‘只要撒拉弗的手指能扣动扳机了，就把他从医院里带出来，哪怕装轮椅上都要让他射击’。”
“真是残忍，我觉得还是不要把‘博士’救出来为好，要是把他救出来估计得给她奴役一辈子。”
“怎么会呢？他们早就是互相奴役的扭曲关系了，谁也不欠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