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碎军团系列说书—《梅杜森》（1）(2)

铁手军团在一日之类失去了原体费努斯 马努斯，一连长加百列 桑塔尔以及领主指挥官阿玛迪乌斯 杜卡恩。残存的舰队逃往银河系的不同方向，无法重新凝聚起力量，并且处于群龙无首的境地。这时，梅杜森一生中最光辉的时刻也随之到来。他终将组织起"破碎军团"，带领铁手、火蜥蜴、暗鸦守卫的幸存者组成的残军，怀着满腔的怒火，向叛徒们发起复仇......
伊斯塔万五
导弹掀开了艾恩希德号尾部的侧面装甲，瘫痪了八个部署湾和港口的药剂室。
舰船的医疗间人满为患，濒死的军团战士们被依次安置在走廊里。
沙德拉克 梅杜森只失去了一只手。大部分医疗人员都是从船员中临时召集的，并且惊慌失措。Lokopt氏族的戈尔贡森是现场唯一的药剂师。
沙德拉克看着自己早已变成一团烂肉的手，招呼附近的一个凡人随从过来，“把这些清理到只剩下前臂骨，留下一些组织以供缝合和移植。我之后会回来接义肢。”
戈尔贡森瞟了一眼沙德拉克，却什么都没说。他对待沙德拉克就像对待一个亟待修理的损坏的机械，而不是一位兄弟或者老友。他的眼光没有在沙德拉克身上多做停留，径直走向下一个伤患。
随从是个年轻的少尉。他在沙德拉克庞大的躯体面前显得焦虑不安。“请坐，大人。”他指向一个被征用来的套件躺椅。
沙德拉克不喜欢被叫“大人”，他只是个连长，那个称呼显得华而不实。但是他感觉太累了所以没有纠正。
沙德拉克取下头盔坐在躺椅上。随从盯着他的伤口，沙德拉克的手失去了大部分的手指，它现在是一团血肉模糊的焦炭，关节像树枝一样刺穿出来。铁黑色的臂甲末端扭曲，尖端刺入了肉里。
“痛吗？”随从问。
沙德拉克感觉不到任何生理上的疼痛，然而，他内心的痛楚却无可比拟。
“不。”他回答。
“没有多余的麻醉剂了。”
“做就是了。”
“手术激光器也用完了。”随从抱歉地说，他试图用骨锯打开梅杜森的臂甲，手抖得很厉害。
沙德拉克无可奈何地叹了口气。如果在以前，他早就被这可悲的一幕逗乐了，但是如今他已经失去了欢笑的能力。
“你这样切不开臂甲的，”沙德拉克用右手逐一解开了左臂的所有装甲，暴露出苍白如骨的皮肤，与烂掉的手形成鲜明对比。
随从吃惊地瞪着他的伤口，“这些都是怎么来的？”
“拜荷鲁斯所赐。”沙德拉克回答。
“How did this happen？”
“Horus happened.”
随从很疑惑但又不敢继续追问，他开始清理伤口。沙德罗拉克一边忍受着疼痛一边回想起过去。
比大远征还要早的过去。
在泰拉，统一战争的末期。他是风暴行者的一员，受领主指挥官阿玛迪乌斯 杜卡恩的率领。曾经的他们为自己基因强化的肉体感到自豪，没人想到军团未来的信条和结构会发生如此大的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