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检查(2)

不过现在，这里更像一座现代医疗中心，完全没有复古的样子。
唯一能证明她曾是一座古风建筑的，就是大门上的牌匾：“永远亭”。
“需要帮助吗？”说话的是一只兔子。
“嗯，约一份身体全面检查。”
“好的，请稍等。”兔子一蹦一跳地走了。
“怎么了？你不该被会说话的兔子惊到吧？”爱丽丝看着帕秋莉的眼睛，她读出了其中的疑惑。
“没，只是……不一起吗？”
“我就不了，半年前做过了。”
“好吧……”
“……你该不会是第一次做类似的检查吧？”
“嗯……”
“别紧张，”爱丽丝笑笑，把手搭在帕秋莉肩上，“只是些常规的检查，不会太久的。”
“唉……”帕秋莉叹了口气，“算了，来都来了。”
“我在大厅等你，别乱跑。”
……
“不是说很‘常规’吗？！”
“我也不知道会这样啊……明明我的场合很正常的。”
爱丽丝哭笑不得：明明自己来做检查的时候几乎只是走了个流程而已。
然而，换成帕秋莉检查后，就成了这幅样子。
“我都记不清挨了多少针了，还被灌了很多奇怪的东西，你管这叫‘正常’吗？”
“唉，抱歉，”爱丽丝苦笑着说，“我不知道这检查附带免费治疗。”
“这种治疗不该事先经过患者同意吗？”
“她们给的那张表上有说，但我没仔细看……对不起……”
“你真是……我这一天算是被你毁了……”
“对不起……之后会好好补偿你的……”
“那种事之后再说吧，现在最重要的是，”帕秋莉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在这结束之前，你别把我弄丢了……”
帕秋莉的眼睛上缠着纱布，医生对此给出理由是：患者眼部疲劳很严重，且存在晶状体变形，所以为她做了相应的恢复治疗，之后可恢复正常视力，但是在治疗后暂时不要睁开眼睛，否则会受伤。
“医生说要几个小时后才可以拆纱布，在这期间只能先委屈你了。”
“……”
“先去坐一会儿吧，”爱丽丝牵起帕秋莉的手，引导她走向长椅，“别怕，我看着你呢。”
“……你还是看路吧，我拉着你的手就好。”
……
“明明只有十几米的距离，却好像走了一个世纪一样……”帕秋莉抱怨道，“而且这看不见光的时间还有几个小时……”
“不过医生说之后你能恢复正常视力，这么想想也不算太坏。”
“我的视力本来就没问题！”
“你看书的时候，脸都要贴到纸上了，还说没问题？”爱丽丝叹了口气，“依我看，之前你眼中的世界都是模糊的吧？”
“……才没有。”
“你老是读书读到忘了时间，有时候一整天都埋在书本里，而且红魔馆的照明太差了。”
“我可是和吸血鬼住在一起，不可能太好的。”
“……也是，蕾米莉亚就算在一片黑暗中都也看得清吧？”
“是的，但相应的，稍微强点的灯光就会让她觉得刺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