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中篇】奥特拉玛之矛第三章(7)

“那是否可以在Siderus上空降?”
“我是Rennias，连长兄弟，”另一位风暴鸟的驾驶员打断了他。“我曾飞过城市上空。不过我发现了城里放置的大量防空火炮，并且风向变化条件非常恶劣，我们没有足够的平地进行降落。
Hierax下颌崩紧。他有一种不愉快的感觉，好像有个套索缠住了他的连队，对此他也无能为力。
“明白了，”他告诉飞行员。“给我们尽可能多的空中支援。”他转至连队通讯频道。“Gorthia中士，你的小队将坚守阵地。而其他队员，我们将向隘口进发。我们必须离开坦克，步行前进。”
Khrossus站在怀言者圣所的门口，等待着Ker Vanthax意识到他的存在。战争铁匠压制住了他的急躁情绪和呼唤牧师，从而分散其注意力的冲动。
怀言者的圣歌环绕着圣所的墙壁。它拍打着Khrossus，其是一股令人作呕的、发狂的潮水。声音变成了可见的东西。它流过房间的地板。其是流动的雾，如血肉一般颤抖着，它有着石头的力量。
其色彩低声诉说着梦想，诉说着疯狂和燃烧的世界。房间的圆顶模糊不清。Khrossus瞥了一眼，感觉他好像就要坠落，然后离开Carchera星系，继续往前直到完全脱离物质界。
他很快就移开了视线。他毫不怀疑Ker Vanthax所说的话是真的。这是一个血腥的世界。不管是否是它的历史让它接近了亚空间，亦或者是，物质界与非物质界的薄薄帷幕控制了它的历史。黑暗的力量正接近着星球的地表。
Ker Vanthax在吟唱的恍惚中穿梭着。他的脸被阴影和颜色给遮住了，但他的五官不时变得清晰起来，他的目光离开了无限，仿佛他重新意识到自己的存在，理性地思考战略和战术需要，而不是与真理之外的存在交流着。
这样的时刻正在发生。Ker Vanthax停止了吟唱。巫术的迷雾从他身边散去，聚集在他的脚下，他看见了Khrossus。Ker Vanthax没有离开他在八芒星中间的位置，他说道，“你现在可以和我说话了，战争铁匠。”
其他的怀言者没有任何反应。他们太过着迷。他们继续唱着圣歌，Khrossus必须提高声音才能让他被听到。
“极限战士拿下了轨道防御激光。”他说道，“他们将会到这来。而我需要让他们绝望，要他们更容易犯错。”
“Guilliman是否犯过错?”
“他在考斯信过你们一次。”
Ker Vanthax笑了。“那么你要我们做些什么?”他问道。
“不管怎样，他们正在靠近。我们会尽可能地拖延他们。”
“但那时间不会是永远。”
“的确不会，所以我们需要尽可能地长时间攻击他们。牧师，我们需要的不仅仅是现在生成的风暴。我们需要一个更大的漩涡。”
“那么，我们的牺牲就要真正开始了。”
“而我们的也不会拖太久，”Khrossus说道。
“是不会，”牧师表示同意。“为了得到如此的荣耀，这将是我们付出的小小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