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H中篇】奥特拉玛之矛第二章(8)

这个命令听起来就让人苦涩至极，但Vûrtaq只是犹豫了一下就接受了它。“保持防御火力。”他开口道，“向Himera全速前进。”
在指挥王座旁边，Navghar中士向Vûrtaq表达了不满。“我们要让他们认为我们正在掉头逃跑吗?因为在我看来我们在做的就是这样一件事。”他受伤的喉头让他的声音听起来像爪子在玻璃上摩擦。
“他们怎么想并不重要。”Vûrtaq怒气爆发道。“重要的是他们会追踪你。他们一定会的。”
“但这不是我们的战争方式。”
“那我们就会把它变成我们的方式，”Vûrtaq说出这些时，他回应了Khrossus开战时的话语。
片刻之后，Vûrtaq意识到了这一点，他感到有些满足。这一认识并不能使他与战争的性质和解，但它确实再次给了他希望，让他知道战争会变成什么样。
“这就是战帅对我们的看法?”Navghar问道。
“是又如何?与我对他的看法相比，那算不了什么。”
中士和Vûrtaq一同爆发出一阵愤怒的笑声。
Khrossus已经非常清楚等待着大营的命运。他们在Carchera星系已经没有了回头路。Perturabo把这个任务交给第一百三十四大营，但是Vûrtaq并没有因为战略的牺牲他们而责怪他的原体。尽管他也并不是不愿意被牺牲。血腥的，吃力不讨好的接近于皮洛克式胜利一直是钢铁战士的命运。他们都是Vûrtaq所知道的曾经为皇帝服务的人。他毫不惊讶地发现，在荷鲁斯的领导下，一切都没有改变。第一百三十四大营将会以Horus的荣耀之名而死伤殆尽，至少命令是这么说的。但是Perturabo对第一百三十四大营的选择是有原因的，虽然Khrossus和他的舰长们对Horus的承诺也几乎没有什么信心。与荷鲁斯一起战斗就是要粉碎掉皇帝更大的谎言，并且就在这一天，战争铁匠设计了一个计划来羞辱皇帝骄傲的儿子们。Vûrtaq已经看到的东西令他神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情，即使是撤退行动的进行也会平息他的愤怒。
Vûrtaq相信的更多。“我们会让Horus知道，他和伪帝一样都是错的。”他说道，“我们总是在进行着不可能的任务。但我们会再做一次。Horus相信我们不可能活过今天。是么，既然如此,那我们就在今天战斗，在明天战斗，直到任务完成。让我们身披铁甲！”
“心如坚钢!”Navghar怒吼道。
无论内在还是外在，Vûrtaq想着，我们都坚不可摧。而Guilliman，我们将打败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