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 DOG'S JOURNEY 一只狗的旅程 第二章

第二章 尽管地下室里很黑，墙与角落都散发出浓浓的难闻的味道。木质的架子上放着满是尘土的瓶子，还有一个内衬软软的硬纸板盒。里面放着充满了曾经在农场生活过的孩子们的混合气味的旧衣物。我深吸了一口气，记起那些在草坪上奔跑的夏日与在雪地里打滚的冬天。
尽管这里充满了美好的气味，但是这真的没有什么让我想吃的东西。
过了一会儿，我听见了一阵引擎声，我很容易就听出是汉娜开车回来了。随着“咔哒”一声楼梯尽头的地下室门打开了。
“巴蒂！现在快上来！”格洛莉娅厉声说道。
我急忙跑向楼梯，但是在黑暗中我踉跄了一下，一阵剧痛从我的左腿传来，刺激着我的神经。我停了下来，抬头看着站在门口被光线照着的格洛莉娅，我想让她告诉我到底什么东西伤到了我，我有没有事。
“我说了过来！”她说得更大声了。
当我试着走一步时，我痛得呜咽了一下，但我知道我必须做她所让我做的事。我尝试着把重心移向其它三条腿，这样好受多了。
“你到底来不来？”格洛莉娅走下两格楼梯来到了我的旁边。
我不敢乞求她来摸摸我的毛发，因为我知道我做了什么事令她生气了，所以我想办法回避她。
“有人吗？”回音从楼梯上回荡下来，是汉娜在呼唤，我加速走了上去，腿也感觉好受多了。格洛莉娅转过身，和我一起走进了厨房。
“格洛莉娅？”汉娜放下纸袋说，我摇着尾巴走向她。“克莱瑞蒂呢？”
“我花了好长时间才把她哄睡着。”
“你在地下室干嘛呢？”
“我......我在找葡萄酒。”
“你在找酒？在楼下找酒？”汉娜把手放下，我凑上去闻了闻，有一股甜甜的味道。我真高兴她回来了。
“嗯，我以为，那是个酒窖 。”
“哦不是，我记得那个烤面包机下的橱子里还有一些葡萄酒。” 汉娜看着摇着尾巴的我“巴蒂，你的腿是陂了吗？”
我坐了下来，汉娜退后了几步，又让我走到她那。
“他想你走去的时候看起来也是陂的吗？”汉娜问道。
“我怎么知道？”格洛莉娅说“我是带孩子的，又不是照顾狗的。”
“巴蒂？你有没有把腿弄伤？”看到汉娜终于关心起我，我十分开心地摇起了尾巴。汉娜蹲下来亲了亲我的额头，我又抬头舔了舔她。她起身走到厨房操作台旁。
“哦，你要不要吃点饼干？”汉娜问道。
“我不能吃饼干。”格洛莉娅轻蔑地说。
我从未听过有人将饼干这词用这么消极的语气说出来。
汉娜什么都没说，但是我听见她在整理购物袋买来的东西时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有时她回家的时候她都精神抖擞，但是今天她一点底气都没有，我能闻出来。我警觉地看着她，万一是因为我做错了什么。
“我觉得克莱瑞蒂也不适合再吃饼干了。”格洛莉娅补充道。“她够胖了。”
汉娜不易察觉地笑了笑。“你太严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