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客列传】心何在？59(3)

蹇宾冷笑了起来，缓缓说道：“因为什么，方夜公子不知道吗？”语气中并无什么气愤，有的只是冷笑罢了，这个却仿佛在笑他也像在笑自己。
方夜听此，也明白自己问了一个什么样的问题了，看着蹇宾，发觉他有点陌生了。
此时的自己已经相信他是有目的接近追忆的了，因为，从前堃仪就说过，不要太过相信他，他就直接一向很准，却没想到终极还是说中了，并且自己也查到了一些东西，再加上曾经对他的怀疑，自从他的到来追忆接连发生问题，最后都是由他和阿侃一起解决的，这也太过巧合了，那时的自己竟未曾注意到！
“蹇宾，如若我没有给你下‘确心散’，是否追忆早已不复存在？你的目的又是否是追忆？”方夜发觉自己似乎想明白了一些东西，却又有些东西没有想明白，也许只有当事人的言说自己方能明白。
但是 ，有一点，追忆王朝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动！
蹇宾倒也没想到他会这样问自己，在原地顿了好久，回想起第一次接受这个任务时的场景，并没有毁灭追忆的条件，仅是使追忆动乱罢了，只是说出来又有什么意义？这任务最真实的内容早已得到印证，机会也早已给了他，只是再次得到的是伤害罢了。
对于蹇宾而言，因为‘确心散’的存在，他是又爱又恨的，但对于阿蹇来说，也许爱早已被磨灭了，恨却依然存在吧！
“何必明知故问，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立场，你我都一样！” 方夜看着他，不知该怎么去言说，转头看向牢门处暗处藏着的人，叹了一口气，道：“你为什么会知道七年前的真相，你到底是谁？”
蹇宾自然也发现了他的动作，也猜到了那暗处的人是谁，还不到暴露身份的时候，且自己也还没有理清内心的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