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天 贺顶红 同人文(3)

回来时恰好是高峰期，地铁很挤。
在人挤人的车厢里，贺天被莫关山护在身前。
贺天看着身旁那个女生半敞着的挎包有些犹豫，她的钱包就放在表面啊……
他颤颤巍巍伸出手，忽然被人重重打了一下脑袋，抬头，莫关山瞪着他。
他又慢慢收回手。
下了地铁，贺天被莫关山牵着，因为心虚，他一直低着头。
一路上，莫关山都没有说话，牵着贺天去买了菜，回家。
“哪儿学的？”莫关山坐在沙发上，贺天双手背在身后，不说话。
“问你呢，从哪学的？”
“……”
见贺天不说活，莫关山找来衣架恨铁不成钢的打在贺天腿上。
“我让你不学好！让你不听话……”莫关山打着打着就红了眼眶，贺天抓住衣架吼道：“你不也偷吗？！你凭什么说我！”
“你！”莫关山顿了顿，把衣架扔在地上，冲进房间把门砸上。
贺天在客厅哭了好一阵，才用手擦了把眼泪，跑去打开莫关山的房门，朝坐在床上生闷气的莫关山扑去。
“莫哥，莫哥我错了，我以后都不会了，莫哥……”
莫关山抹了抹发红的眼眶，搂紧贺天。
良久，二人才缓过来。
莫关山抬起贺天的头，“你不能走我的路，知道吗？”
贺天点点头，“嗯！”
“走吧，吃饭了。”莫关山揉揉贺天的头，勉强挂起一个并不好看的笑。
晚上，贺天缩在莫关山怀里，想动又不敢到，莫关山睁开眼：“睡不着？”
“嗯，莫哥给我讲故事吧，可以吗？”
“好，很久很久以前……”
四.
自那天后，莫关山就没再偷东西了，凭着不错的手艺在一家小餐馆当厨师，贺天也随着年龄增长，步入中学。
当然，去学校是被莫关山棍棒威胁的。
“莫哥，我回来了。”贺天进门把书包放在小破沙发上往厨房走。
莫关山正在洗菜，准备做饭。
“回来就赶紧去写作业，别在这儿给我添乱。”莫关山回头看他一眼，贺天弯眸笑着，“作业都写完了，想陪着莫哥。”
“谁要你陪？边儿去！”
贺天看着口是心非的莫关山，冷不丁站在他身后，手臂圈在莫关山腰上。
“我想和莫哥呆在一起。”贺天满意道，莫关山拍了两下没拍掉也就随着他了。
怎么回事，被一小屁孩撩脸红了，这老脸没法要了。
莫关山低着头。
这天，有几个五颜六色的鸡窝头来餐馆闹事，非说菜吃了以后肚子疼，让赔钱。
老板跟他们理论，险些被打翻在地。
莫关山当然忍不了，脱了围裙走出厨房，冲过去对着带头人的脑袋就是一拳。
“你他妈就是欠打！”
“哐当！”那人带着桌子倒在地上，身旁的人愣了愣，很快反应过来，“还看什么？上啊！”
几人一拥而上朝莫关山扑去。
莫关山这些年来也没白混，勉勉强强能应付，这时，一个绿毛混混抽出一把刀来，莫关山转身欲挡，却被一个蓝毛扑住，误打误撞，那刀没落到他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