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群的红狼（博士X红）(5)

“你逃不掉的啦！哦，这疫苗的使用权限也只有她有哦，嘿嘿嘿。”
有什么紧急或者工作，找阿米娅就足够了。只是恰好她今天不在。
于是我敲响了最不愿意面对的门。
“谁？”
“为什么不直接说进？”
“滚。”
“打扰了。”我拧开走进去，门没锁。
实验室里一股浓烈的药物味，和一般的诊疗室与手术室无异。凯尔希一个人戴着单只耳机，坐在一个小凳子上，看着手里一叠不薄不厚的文献。也许是外界哪儿来的资料，也许是某个医疗干员的论文。虽然我很想嘲讽她，你经手批改的论文，基本就要作废了。
“我叫你滚了。”她没抬头。
“滚可以，衣服脏了你洗。”我朝着她走去。拿出手中的档案。
“所以这是你干的？”我也不打算废话什么，直接把红的档案放到了她手里文献的面上。
“然后呢？”她似乎早就知道我来此的目的，这回答速度连扫一眼的功夫都没有。只是扭头端起旁边医疗架上杯子里的咖啡，抿了一口。像是因为我的到来，她得以片刻放松。
“不是说好这方面，拥有最终记录权限的是我么？”一般默认，干员履历的资料变动与增加，随着和干员的沟通、接触与信任，最后增加修改大部分都经由我手。由我和干员直接对接。
“阿米娅和我也是罗德岛权限方面的最高负责人，当我们两票胜过你一票，我们可以在某些方面优先强制执行。但是。”凯尔希多说了一个词语。她提前反驳了我的反驳。
“你用不着误会觉得，我们俩这样的话，就会为所独断。阿米娅没有偏向我们两个人任何一个。所以我就算有这个想法，她也会反对的。我知道你烦我，在某些点上。我也没试图劝你什么。虽然我也很烦现在的你。偶尔。”
“只是红，她比较特殊。你明白。”她皱了皱眉，抿了几口后，看来这次的味道不是让她很满意。
红是凯尔希这边，出于因为罗德岛的某种需求与目的，从而由凯尔希亲自接任引入的。于是这次删改后，之前备份的实验记录也好，其他也罢，都只能封存在医疗这边。
“但我有权利知道原因。”
“没有必要。”
“借口。”
“知道有什么好处？”
“有，我馋她身子。要做准备。”
“你还是滚吧。”
“反过来说，也没什么坏处啊？”我搬过来一张椅子。
“有。”她伸手过来把我屁股下面的椅子直接抽走，我吃痛地坐在地上。让我倒吸一口凉气。
“德克萨斯和拉普兰德，关于她俩和红的应激反应我就不多描述了。”这个时候她才开始翻阅我手里红的档案。
“这之前采取的措施不是有吗？直接隔离。而且，红平时出现在大家眼前的频率，也并不高？”
“仅有的那一次，拉普兰德的反应也已经被制止住了。”我坐在地上，皱着眉。“德克萨斯也是，只是见到之后，提了一次，但也就没有再……”
“你知道其中的隐患吗？难道，你就不觉得奇怪？”凯尔希看着我，“同样是鲁珀，为什么其他两人，和红却有这样对立的反应？严格来说，在她的认知里，她是个要对同胞下杀手的人。甚至，她现在关于存在的认知障碍中，也有她自己身份这一层。这很复杂和矛盾。”她说这些时稍微有些别嘴。平时她很少一口气这样阐述。“我比你更早，花得更多时间来接触她的这些方面。我比你更了解，她的情况和一般的鲁珀也好，干员也罢，都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