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人，那不也是人吗？（2）(2)

在意识中，意识世界的主人即是神。
这句话是符华曾经听到过的，但她当时并没有在意，结果现在……
“轰隆——”
“呃啊！”
对方只有一人，一剑，但符华却感觉犹如直面千军万马之势一般，密集的攻击如雨点一般倾洒而下，沉重的力量震荡在她的体内，喉都头微微有一丝甜腥，而她现在连躲闪都成了一种奢求。
虽然双方并没有下死手，但很显然胜负已定。
现在的符华全身上下几乎没有一处不带伤的，随便动一下都会感到撕裂般的痛苦，连站起来的力气都被消磨殆尽。
“哒，哒，哒”
黑色的“舰长”不紧不慢地走到她的面前，把剑直接插在地上，蹲下身，就那么默不作声地盯着她。
“要放弃吗？”
“你……你到底是谁？”
“我？我只是这里的守卫，阻挡你们这些入侵者窥探我们的记忆的。”
“所以说……所以说你现在是要把我的意识给抹杀掉吗？”
它抬头想了想。
“那倒不会，只要你能主动离开，我就不会深究。”
“那好，能不能……回答我一个问题？”
“问吧。”
“舰长他……他是不是曾经叫煌？”
话还没有说完，符华就感觉到喉咙一紧，无法呼吸的窒息感涌上心头，迫使她大张开嘴。
“女人，你都知道些什么？”
一改刚才还算客气的态度，血红色的杀气如海啸一般冲击着她的精神，这是她这漫长岁月中从未遇到过的最可怕的杀气，险些昏厥。
“煌他……他曾经是我的未婚夫……他好像自称是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人……还说什么计划之类的……”
与此同时，符华已经被抓着喉咙举过了它的头顶，而且手上的力量不减反增。
“很可惜，你已经错失了最后逃命的机会，你知道的太多了。”
右手抓着脖子，左手从地上拔出剑刃，对准了她的眉心。
“再见。”
我……是要死了吗？想不到居然会在自己最擅长的梦境中长眠呢。
像是走马灯一样，眼前闪过无数张图片，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苍玄，有丹朱，有姬麟，还有那个充满着复杂情感的人。
“符华，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崩坏被消除了，你会干什么？”
“嗯……不知道，行侠仗义？”
“哈哈，这倒挺符合你的嘛，够豪爽，我喜欢！”
“讨厌～！那你呢？”
“我啊……嗯……我倒是只想找个人烟稀少又风景优美的地方，最好是依山傍水的，盖间小房子，开块儿田，一年四季想种啥就种啥，吃素吃腻歪了还可以钓钓鱼什么的，哦对了，还必须要有你才行，哈哈。”
“啊？就这？这也太没前途了吧，不过……”
低下头，把红透了的小脸埋在自己的膝盖间，嘟囔着说道:
“我……也很喜欢呢。”
盖小房子的地方我已经选好了，但是你……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