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玉翩翩温良【改文】戴莫 片段(5)

莫寒拉住他：“还要漱口？”
“脏。”她嫌弃得很明显。
洁癖犯了。
莫寒笑着摇头：“不脏。”
她盯着看，他唇色嫣红，水润润的，估计被她洗了不知道多少遍，看着看着就鬼使神差了，拉着她往下，起身凑过去，在她唇上啄了一口。
亲完，她怔了一下，脸立马烫了，赶紧坐回去，垂头，用筷子戳碗里的酱料，又端起杯子喝水，装作若无其事。
“莫莫。”戴萌叫她名字，明显带了笑。
莫寒垂着脑袋，不看她，继续喝水：“嗯？”
戴萌坐回去，说：“那是我的杯子。”
她本能地喉咙一滚，就呛到了。
“咳咳咳……”
戴萌连忙接过她手里的杯子，给她顺气：“慢点喝。”
莫寒窘得不想说话了，埋头吃东西，奇怪，也没加多少辣椒，只觉得浑身都火辣辣的。
她尽量自然地把空调调低了四度。
戴萌盛了一碗汤，放到她面前：“不要吃这么辣，先喝些汤垫垫胃。”
“哦。”
然后她低着头喝汤，戴萌也不动筷子，一直看着她，目光痴缠，缠得她很心绪不宁。
“莫莫。”
莫寒抬头，回视。
戴萌停顿了很久，语气不太确定，轻声轻气地：“你真的想好了吗？”
她放下筷子：“想什么？”
“和我在一起，以后，”戴萌尽量压着声音，眼神炽热得像有焰火在燃着，偏偏，小心翼翼地，“以后和我结婚。”
这是她的态度，从一开始就开诚布公，不止风花雪月，她要的是全部，是莫寒的整个世界。
她不假思索：“我没想。”
戴萌眼里那炽热燃烧着的光，一瞬间暗了，低了头，天阴阴，头顶的吊灯在她轮廓落了侧影，眉间全是灰色的影。
莫寒舀了一勺汤递到她嘴边。
她一言不发，松开紧抿的唇，还是乖乖喝了。
她也喝了一口，不疾不徐地说：“昨天晚上有点失眠，没办法好好思考，满脑子都是要不要公开，还是要地下。”她用勺子舀着碗里的汤，反复了几下，有点一筹莫展，“宣布主权不错，可金屋藏娇也很好，我拿不定主意。”
前一秒还恹恹的戴萌，她抬头，眼里顿时融了灯影，流光溢彩亮得灼人：“一晚上都在想这个？”
莫寒点头。
起起落落，一秒天堂，一秒地狱。
也就只有她的莫莫，可以让她这样百般滋味，煎熬又疯狂。
戴萌笑了，眉间阴郁瞬间消失殆尽：“如果拍到了就公开。”
莫寒说好，又想了想，迟疑：“会不会打扰到你正常生活？”
“会。”戴萌忍俊不禁，笑得眸光迷人，带了几分戏谑，“所以，你多喜欢我一点当补偿如何？”
她对答如流：“好啊。”
从火锅店出来，已经午后，乌云密布，天阴，街上竟亮起了路灯，往来的路人熙熙攘攘，灯光，轻风，都刚刚好。
她们挑了一条僻静的小径，人烟很少，莫寒便干脆把口罩取下来了，戴萌走在她身侧。
她把手递过去：“莫莫，要不要牵手？”